“怎麼想起看我這個老頭子來了?”趙老爺子笑著說道。
趙鯤鵬不想訴苦,本來他也不是來訴苦的,就如實的說道:“這不最近閑的厲害,看看您老來。”
“你小子還有閑的時候,難得啊。”趙老爺子看到趙鯤鵬滿心的高興。
“我一個小民也不憂國憂民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以後閑的日子多的是。”
“下盤棋。”趙老爺子已經把棋子擺好了。
趙鯤鵬說道:“算了吧,您讓我一個車馬跑還差不多。”
“棋在棋盤外,下的好下不好的講究的是一個心境。”
趙老爺子招呼趙鯤鵬坐下,趙鯤鵬也不客氣,這一老一少就相對而坐,趙鯤鵬執黑,他的棋藝傳自趙老爺子,但自問趙老爺子的精妙棋藝學了不到一成,這也是趙鯤鵬時常覺得對不起老爺子的地方。
兩個人殺了一陣,直到趙鯤鵬只剩下了一個老將,兩個人這才又閑聊起來。
“最近的事情我也多少聽說了一些,還以為你要一蹶不振呢,現在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趙老爺子看到趙鯤鵬的狀態打心底裡高興。
趙鯤鵬給趙老爺子倒了一杯茶水,說道:“咱就是一個小老百姓本來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左不過一條命在,東方不亮西方亮,沒了張屠夫還能吃帶毛豬?愛咋咋的。”
“剛才丘洪跟我聊了幾句,你不能怪他啊,都是逼不得已。”
“我沒怪誰,都是職責所在,都過去的事情了,我也不想提了。”
“許嵐重返金川不過數天,已經把警方、x局、大慈悲門都牽扯了進來,剛才丘洪來,跟我提了一件事情,讓我想了很多啊。”趙老爺子神色凝重了起來,這也讓趙鯤鵬收斂了神馬都是浮雲的做派,也嚴肅起來。
他仔細的聽趙老爺子說:“丘洪說最後見許嵐的時候,當時是不是還有一個女人?”
“恩,是有一個。”趙鯤鵬陷入了回憶當中,說道,“當時那女人帶著面具,看不清面貌,不過,聽丘洪當時說什麼歐陽晴。”
“歐陽晴。”趙老爺子長嘆一聲,歐陽晴這個名字好像和許嵐一樣具有某種魔力,令人談之色變。
“趙爺爺,歐陽晴是誰?”趙鯤鵬好奇的問道。
趙老爺子沉默了好半天,才說道:“歐陽晴,當年和許嵐一樣,天縱奇才,因為大慈悲掌門的職位,兩個本就一山不容二虎,何況還是兩只母老虎的女人爭的頭破血流,尤其是許嵐主張加入x局,而歐陽晴則堅決反對,都有自己的人啊,從那個時候起,大慈悲門就漸漸的成了一片散沙。”
“您說許嵐主張加入x局?”趙鯤鵬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在傳聞中,許嵐和x局簡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