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聳聳肩膀,說道:“這可不關我的事,再說,我也想……”他說到這裡,竟然戛然而止,臉上的陰險笑容就顯得意味深長,令白鴿心裡七上八下的沒個著落。
“趙鯤鵬,咱們走吧。”白鴿一把拉住趙鯤鵬,滿臉擔心的說道。
有人聽見了,就不樂意了,床都鋪好了,衣服都脫了,你說你來大姨媽了,這不是耍人玩呢嗎?
幸好聽到趙鯤鵬滿不在乎的說道:“跟他們玩玩好了,反正剛才已經做了熱身運動了。”
我去,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呢,金享的二世祖嗤之以鼻。
這個胡開山,金享二世祖還是知道的,並非一味的胡吹,他第一次見到胡開山的時候,胡開山就三下五除二的將二世祖老爹身邊的三個膀大腰圓的保鏢給幹趴下了,這對於從小有點武俠情結的二世祖來說,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要不然,他怎麼會在陳總的私人會所給胡開山開了一張金卡,那可是一年二百萬的入會費啊。
健身房裡果然地方寬敞,幾個紈絝各自摟著自己的小花瓶站在一邊,笑的玩味十足,尤其是金享二世祖甚至還把要離開的人盡可能的留下來,沒有觀眾再好的戲也出不來啊。
白鴿依然擔心,她甚至都有些為自己的沖動而感到後悔,趙鯤鵬倒是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好整以暇的整理一下衣服,對白鴿露出一個ok的表情。
這些二世祖們並沒有引起趙鯤鵬的關注,在場的人,趙鯤鵬關注的只有兩個,一個是陳濤,這個家夥絕對屬於綿裡藏針的家夥,陰柔內斂,都說不叫的狗才咬的厲害,大抵就說的是這樣的人。
而另一個他不知道是什麼人,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有這麼一個人,只是一種感覺,很微妙,就感覺有這麼一個人,一雙眼睛在看著他。
這雙眼睛怨毒陰狠,充滿了破壞性。
胡開山盤算著自己剛才就是吃了沒有佔據主動權的虧,所以先趙鯤鵬一步站在中間場地,沒等趙鯤鵬走過來,就朗聲說道:“區區不才,虛長幾歲,在江湖上也曾闖過幾日,不敢說見遍了天下武林高手,也曾會過幾個江湖人士,今日本不願和一個後輩動手,可是我看閣下也是一個武學奇才,想來是以往太過順利,就漸漸的目中無人,這樣下去,必將夜郎自大,等到江郎才盡悔之晚矣,實乃武林之憾事,本著栽培人才,保護人才的心,我才與閣下相對於此,實不為虛名,爭勇鬥狠,這點你不可不知。”
說完這一席話,胡開山這個叫舒坦,不禁滿意的微微一笑。
在場眾人也無不點頭,暗想到底是大家風範,果然與眾不同。
卻見趙鯤鵬對一個保潔員招了招手,保潔員一愣,他走過去,在保潔員的耳邊嘀咕了幾聲,這個保潔員疑惑的看了看趙鯤鵬,趙鯤鵬則對她微笑著點點頭,一會兒,就見這個保潔員走到了胡開山身邊,弱弱的說了一句:“大師,剛才那小夥子說讓你喝口水,別著急。”
說著還真拿出了一瓶礦泉水來。
我咧!胡開山差點氣的當場發飆,臉當時就綠了,一腦門的黑線,我這洋洋灑灑的一席話,難道是逗你玩的嗎?
想到這裡,胡開山決定不再廢話,直接撂倒了這小王八蛋,開個大房折騰小嬌娘瀉火去。
他要動手,誰知道,陳濤走了出來,不急不緩的說道:“胡大師是因為我的事情出手,我不能作壁上觀,我看好胡大師,白總,這位小兄弟則是因為你,這樣吧,咱們兩個出個彩頭如何?”
白鴿沉思了片刻,說道:“好,既然陳總這麼有雅興,這樣好了,我也沒什麼錢,十萬塊,怎麼樣?”
陳濤打了一個響指,說道:“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