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發,搶糧搶錢,不搶女人!”趙鯤鵬挺胸抬頭,雄赳赳,氣昂昂。
去金享自然不能走著了,打個出租都有失身份,白鴿回去開上自己那輛四個圈的奧迪,載著趙鯤鵬直奔而去。
金享酒店頂層的某個豪華包間裡,白鴿推門而進,一進去,眉頭就皺了皺,不過,也是稍縱即逝,一桌子紈絝子弟,好幾個的老爹老媽還是帝豪的租客,白鴿不能不慎重。
這也是白鴿聽了幾個人的名字之後決定來赴宴的一個原因,都是財神爺,得罪不起,在這點上白鴿和陳濤倒是殊途同歸。
這些個富二代身邊都有不同型別的鶯鶯燕燕,年輕漂亮,都是優質的花瓶,白鴿一進來就在心裡感慨一句,年輕真好啊。
不過,白鴿身上所散發的輕熟女獨特的魅力則是這些女孩子所不具備的,所以當白鴿穿著一身白裙如白蓮花一般出現的時候,在場的紈絝們還是多看了她幾眼的。
在白鴿感慨年輕真好的時候,趙鯤鵬則在心裡咬牙切齒,萬惡的金錢社會啊,坑害了多少如花似玉的姑娘,真想拿錢把幾個紈絝砸倒,大喊一聲,放開那女孩,讓我來!
這當然暫時只能是趙鯤鵬的yy,仇富心理的根源,其實就是想成為富人。
“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白鴿露出了親切的笑容,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都得全靠演技吶。
陳濤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白鴿身旁的趙鯤鵬,而幾個紈絝深知陳濤對白鴿的深意,猝然看到趙鯤鵬不無敵意,這主要也是趙鯤鵬穿的太簡單,甚至似乎都比不上金享的服務生,這些整天吃喝玩樂的紈絝們哪裡會有什麼火眼金睛,懶得琢磨,直接以貌取人。
“這是我的疏忽了。”陳濤依然彬彬有禮,甚至起來給白鴿朝後拉了拉座椅,請白鴿坐下。
白鴿並沒有當即坐下,而是溫柔的看著趙鯤鵬,輕輕柔柔的說道:“坐吧,都是朋友。”
做了擋箭牌的趙鯤鵬竟然馬上就有了擋箭牌的覺悟,向陳濤伸過手來,說道:“陳總,好久不見了。”
“你認識我?”陳濤有些詫異。
“我原來是帝豪的保安。”
趙鯤鵬話音剛落,就引來了一陣的嘲笑。
“原來只是一個保安吶,切!”
趙鯤鵬安之若素,對陳濤依然保持著謙恭的笑容,說道:“我叫趙鯤鵬,估計陳總也不會認識我的。”
白鴿暗自翻了一個白眼,你還真是老實不客氣,一上來先把自己的老底給抖出來,這讓準備把趙鯤鵬當成“男朋友”來的白鴿還怎麼把戲唱下去。
誰知道陳濤聽了趙鯤鵬的名字之後,神色微微變化,沉思了片刻,笑容玩味的說道:“鯤鵬,北冥有魚,其名為鯤,化而為鳥,其名為鵬,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好名字,好名字。”
白鴿暗自動容,陳濤幾乎從不誇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這趙鯤鵬還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