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家裡陝錫的？”
“啊！”
“城裡還是農村？”
“農村啊。”
“挺好，有興趣的話元旦之後去我那試試戲。”
古田傻了，張麗懵了，連好奇走過來的李凡都錯愕了。
“張導，您對我這朋友有興趣？”李凡問道。
“我對你更有興趣，可你不搭理我啊！我覺得這個女孩兒的形象和我心中的角色蠻匹配的，有時間可以試一下。”
李凡看了一眼平庸無奇的張麗，難道自己的審美出現了問題？
張麗這姑娘長相一般，也沒化妝打扮，眼角細長，略顯淩厲，如果說有什麼突出一點兒的特質的話，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彷彿身上有股勁兒勁兒的爽辣感。
李凡連忙給已經懵逼了的張麗遞了個眼色，“還不謝謝張導。”
張麗連忙鞠躬道：“謝謝張導，謝謝您，我一定珍惜機會！”
李凡笑笑，他看了一眼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沮喪的在一旁賠笑的古田後，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張導讓自己的助理加了張麗的微信後，便放下這茬去和其他人應酬了。
包間內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直到淩晨，這場晚宴終於結束了。
李凡也就喝了幾杯而已，多了也喝不了，也不敢喝，明早急著趕飛機回京大，下午還有一門課的考試要進行呢。
回到酒店後，李凡和古田、張麗聊了一會兒後，他們二人便回房休息去了。
李凡打了幾聲哈欠，剛要洗漱休息，可古田又重新敲門走了進來。
“李凡，你說這個張導靠譜麼？”
李凡問道：“你指的是哪方面？”
“哪方面都包括！”古田憂心忡忡地道。
“讓你女朋友去試戲，應該靠譜，但就是試戲而已，10個人中有9個都會無功而返的。”
“可她又不是學表演的！”
“你這叫什麼想法？誰說演戲一定要科班出身的？”
“我，算了，我跟你說實話吧，你說，她要是成了演員，她會不會第一時間把我給踹了？”
“會！”李凡笑道。
“嘿，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正常嘛，你們彼此身份都不對等了，視野、收入、交際圈天差地別，你還指望人家下嫁你啊？”
“別打擊我啊！”古田往床上一躺，“哇，好熱乎，電熱毯啊！”
“不是打擊你，假設她真成了小明星了，我估計你也就想放棄了，不然自卑死你。真愛是很難超越現實問題的，如果超越了，那就是一碗心靈雞湯了。”
古田拿出一根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她能成為明星麼？”
“我哪知道？”
“那退一步講，能成為演員麼？”
“我哪知道？”
“你在娛樂圈見多識廣的，這行裡很腐爛麼？”
“這個我知道，這就看個人了。去去去，回房去，我要睡覺了。”
古田走到門口，又回頭問道：“她真能成為明星？”
“我不知道，大哥，拜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