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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觀賞性的考慮,混戰的方式是肉搏,汗水和肉體的結合是激起雌蟲熱情的誘發劑。不過,在某些蟲看來,還不如直接噴灑雄蟲資訊素來的直接。幼蟲們發育已經趨於成熟,力量並不輸於成蟲,受傷是在所難免的,完全敞開的搏鬥臺傳來血腥的味道,使得前來觀看的雄蟲面如土色,感覺相對靈敏的雄蟲厭惡任何不適的味道。學校服務自然周到,隔離罩和清新劑立馬派上了用場,雄蟲們享受著理所當然的服務,臉上浮現出傲慢的神情。
反觀糙漢雌蟲們面無表情地觀看,還有的性子暴躁的直接大聲加油吶喊助威,對那麼點味道毫不在意。單嘉窩在凳子上嗅嗅,皺了皺眉,難聞是難聞,但都喝過血的蟲了,習以為常。
上午場結束,單嘉一眾討論著中午吃什麼就往外走,沒走兩步就被一聲“阿爾傑!”叫住了腳步。
不正是亞爾曼調侃物件的主角——阿諾,幾只雄蟲遠遠站著,阿諾怯怯懦懦喊著阿爾傑的名字,要不是雌蟲聽覺靈敏,阿爾傑的八卦可能就要被掩埋在歷史的塵埃中了。
粗神經的阿爾傑眼睛一亮,笑著揮揮手,“阿諾!有事嗎?”
一旁的亞爾曼恨鐵不成鋼地扶額,同時注意到其他小夥伴理所當然習以為常的樣子,似乎能預見多年以後老光棍們團聚喝一晚上酒的樣子。
眼瞅著阿諾對阿爾傑招了招手讓他過去,單嘉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趕緊的,餓了。”
於是,亞爾曼看見阿諾臉上顯而易見的失望,而阿爾傑還是高高興興地跑回來招呼大家一起去吃飯,“阿諾想跟我們一起吃飯,我想著他是雄蟲吃不慣營養劑這些東西就拒絕了。”
“那有什麼關系,不還有小嘉陪他一起吃嗎?”奧德裡奇勾住阿爾傑的脖子道。
“嗨呀!我都忘了,小嘉是個奇葩!飯菜哪有營養劑來得好~而且飯菜還貴,太奢侈了~”阿爾傑沒能夠珍惜生命,賤賤道。單嘉大蟲有大量給了他一腳,只是剛好不巧踢在屁股上,明顯小一號的腳印印在阿爾傑屁股上。路過的幼蟲雌蟲們紛紛露出豔羨的神情,沒有雌蟲不想被雄主觸碰的,哪怕是暴力,而且雄主能有多大力氣,受著就是了。
打打鬧鬧到了食堂裡,只有單嘉往飯菜跑,其他蟲都去買營養劑,零星的雄蟲排著隊,抱怨食堂飯菜難吃,單嘉身材瘦小在其中並不突兀,好在再普及了常識後,他還是知道要和雄蟲保持距離的。嬌貴的雄蟲可受不了雌蟲糟糕的資訊素和體臭,即使幼體期由於腺體並未發育成熟導致資訊素相對淺薄,但出於紳士風度自發遠離。如果其他雌蟲聽到這番心聲,大概會指著單嘉恨鐵不成鋼吧!
可能是腳程比較慢,幾個同班的雄蟲就是阿諾他們才剛到食堂,單嘉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嗨。”
意外的是阿諾走上前來,揪著衣角看著很是緊張的樣子,“那個……你能幫我問問阿爾傑他什麼時候有空嗎?”話音未落,整張白淨的小臉漲得通紅。
反應遲鈍的單嘉慢慢意識到什麼,露出了耐蟲尋味的笑容,“好哇!沒問題。”
“謝謝!”阿諾激動地給單嘉鞠了個九十度的躬,驚得旁邊的幼蟲們愣在原地。抬起頭來的阿諾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當,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午餐中途,單嘉笑眯眯地說出了阿諾的問題,並且八卦地眨了眨眼睛:“到第幾步了?”
當事蟲阿爾傑終於在明示下明白了阿諾的意思,同時面對好友們的虎視眈眈倍感壓力。
“我、我拿他當朋友……”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得了吧你!哪隻雌蟲會拿雄蟲當朋友!”奧德裡奇對此說法表達了不屑。
“朋友之間分享點小秘密而已,別吝嗇。”亞爾曼靠在座椅上,幸災樂禍的火上澆油。
無可奈何的阿爾傑交代了自己曾經英雄救美的事跡,完成了技術總結,最後以一句“我真的和他沒什麼。”結束講述,成功收獲兩份白眼,單嘉沒有特別的情緒,作為聽眾發表了自己的觀點:“真是天時地利蟲合。”
平靜的一夜過去後就是小隊成員發揮實力的時候,唯獨種子選手單嘉坐在觀眾席,他仔細觀察著朋友們的打鬥過程,剖析戰鬥中的破綻和時機,為好友的失誤哀嘆,為好友的優勢贊美,表情豐富得讓負責直播的攝像懟著他拍攝。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再次使網友們掀起了討論浪潮,也有蟲想起來他之前在團隊賽的表現,最吸引蟲關注的點當然還是他的體型。學校的攝像也是蟲精,戰鬥拍攝雌蟲觀眾席是一片粗魯的加油謾罵,網民大部分也都是雌蟲,完全不想看,拍攝雄蟲觀眾席,寥寥幾只蟲沉寂無趣也沒什麼好拍,而長得像雄蟲的單嘉表情豐富附帶解說,特別有戲,沒看到觀看量蹭蹭蹭往上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