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指責秋瀾的時候,她的大腦就變得一片空白了,那些話就不由自主的,彷彿沒有經過大腦,就這樣一個一個的蹦了出來。
雖然當時在醫院裡,阮薇薇說的那麼的振振有詞,秋瀾落荒而逃,這看上去是她贏了。她狠狠地打擊了秋瀾一次,將她們說得啞口無言。
但是實際上在阮薇薇的心裡,她是覺得十分的可笑,因為她覺得自己彷彿都已經沒有任何資格去說出這些話了,自己又算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去指責秋瀾呢!
雖然陸銘和她現在在法律上還是夫妻關系,但是這個關系早就已經變得名存實亡了,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就只是掛著夫妻的名義在那兒而已。
這一點大家其實都已經變得心知肚明瞭,現在僅僅只是差最後一步罷了。
阮薇薇在心裡想,現在如果不是陸銘出差了的話,那他們現在估計已經在民政局了吧!
雖然阮薇薇知道她和陸銘的最終的結果會是分道揚鑣,但是她就是不願意被秋瀾給壓下一頭,她就是不想被秋瀾嘲笑。
雖然現在大家都知道並且已經承認秋瀾是陸銘的未婚妻了,而且她也已經懷了陸銘的孩子了,但是隻要陸銘沒有和自己離婚,那秋瀾永遠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阮薇薇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很不好,她知道自己不該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她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聖母,自己沒有寬廣的胸懷,所以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想法。
甚至於在這一刻,阮薇薇覺得自己十分的可笑!自己明明都已經決定放棄了,那又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又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行為呢!
一想到這兒,阮薇薇十分無力的垂下了頭,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
而這時故事的另一個主人公——陸銘正站在酒店的窗戶前,看他那樣子似乎是在看著窗外的風景,但是實際上她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這時的陸銘,他的臉上時而露出十分迷茫的表情,時而又露出一種十分懊惱的表情。
他臉上的表情在一直不停地的變換著,就像是一個調色盤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此時的周深對陸銘就是這樣的感覺,他站在陸銘的房門前,他猶豫不決著。
他的手剛剛抬起來準備敲門的時候,就在他剛要敲上去的時候,他的手一下子就又放了下來。
放下來後又重新準備敲門,但是又放了下來。就這樣來來回回反反複複了好幾次後,周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不應該敲門,不知道總裁現在的心情怎麼樣,會不會一下子就撞在了總裁的槍口上。
周深回想起剛剛在合作商公司裡發生的一幕幕,他的心一下子就又揪了起來,他覺得在那幾個小時裡簡直是太難受了。
雖然總裁說過了這次的事情全權交給自己處理了,但是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畢竟總裁在這兒,有些事情還是要聽一下他的意見的。
但是每當周深回頭準備詢問陸銘的意見的時候,他就只看到自家這次板著一張臉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是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而且一句話也不說,這就讓周深感覺到很大的壓力了!有這樣的一尊大佛坐在自己的身後,他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在朝自己襲來,他的整個神經都開始緊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