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不知道,你跟我說說這究竟是為什麼呢?”秋瀾一邊問,一邊順勢就在白母的身旁坐了下來,抱著白母的胳膊。
“瀾瀾,你說周深已經跟在陸銘的身邊多少年了?”
白母並沒有正面的回答秋瀾的問題,而是又丟擲了另外一個問題。
“從陸銘哥哥開始開公司的時候,周深就跟在陸銘哥哥的身邊了吧,我也已經記不清到底多長時間了,反正他們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吧,幾乎是形影不離的那種,搞得我都嫉妒了!”秋瀾回想了一下,然後用著十分醋溜溜的語氣說道。
“媽,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這跟你要我忍耐有什麼關系嗎?”秋瀾十分疑惑不解的看著白母。
“瀾瀾,你說你是不是榆木腦袋,我這麼說你都沒聽懂這是什麼意思嗎?你這一天天的都在幹什麼?難怪這麼久都沒有得到陸銘的心了!”
白母十分用力的戳了戳秋瀾的額頭,然後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媽,你說就說嘛,為什麼要戳我的額頭啊,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戳很痛的耶!”秋瀾突然就跳了起來,十分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彷彿她的額頭遭受了什麼非人的殘害一樣。
“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我的額頭戳破,這要是戳破了,我這該怎麼出去見人啊,我還怎麼去見陸銘哥哥啊!”秋瀾摸著額頭嘀咕道。
雖然秋瀾是在輕聲的嘀咕著,但是坐在身旁坐著的白母還是聽到了她所說的話。
“你放心,我是有分寸的,不是把你的額頭給怎麼樣的!你這張臉還是好的,我只是想要你清醒清醒而已,讓你不再這麼傻,這麼愚蠢!”白母沒好氣的說道。
“媽,你說我怎麼就愚蠢了呢!我不就問了你一個問題嘛,你怎麼就上來動手動腳的了呢!而且媽,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話有多傷人心!你不是再往我的傷口上撒鹽嗎!”
聽到白母的話,秋瀾頓時就變得不開心了,她兩手插著腰,幾乎是在用質問和責怪的語氣問著白母。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周深在說你沒有資格的時候,你就會啞口無言!因為他所說的都是實話,都是無可改變的事實!陸銘和阮薇薇還沒有離婚,所以換一句話來說,你們之間的訂婚,在法律上根本就沒有用,沒有任何的法律效力!”
白母一條一條的給秋瀾分析道。
秋瀾在聽到白母的話,她頓時就愣住了,就連摸額頭的動作都僵住了,整個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秋瀾完全就沒有想到這一點。當她知道陸銘答應和自己訂婚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完全就沒有想到這件事。
秋瀾完全不知道阮薇薇沒有和陸銘沒有離婚會讓所有的事都變得無效,讓所有的事都變得這麼麻煩!
秋瀾只要一想到自己和陸銘的婚事有可能會取消,自己一直以來所做的美夢有可能會泡湯。她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媽,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秋瀾一把抱住了白母的胳膊,搖晃著問道。她現在已經完全顧不上自己額頭的疼痛了。
“還能怎麼辦,唯一的辦法當然是讓阮薇薇和陸銘離婚啊!只有他們離婚了,你才能名正言順的嫁給陸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