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不顧一切的沖出了房間,他現在就想立刻馬上奔到阮薇薇的面前,向她解釋一切。
而樓下的張媽正好看見這風風火火的陸銘,她大驚道“少爺,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的身體還沒好,醫生說你要在車上好好躺著,好好修養呢!您快回房間去吧!”
可是陸銘不顧傭人的阻攔,他來到了地下車庫,他忍著劇痛將車子開離了別墅,來到了阮薇薇家的樓下。
正當他準備下車去找阮薇薇的時候,這時一陣刺眼的光打了過來,一輛車駛進了小區,陸銘一眼就認出這是商周夏的車。
他很好奇,這麼晚了商周夏還來找薇薇幹什麼,於是,他就坐在車裡靜靜的看著。
他發現商周夏下車後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把車的另一邊車門開啟,從車裡面扶出了一個人。
商周夏小心翼翼的扶著,被他扶著的那個人彷彿就像一個軟骨動物一樣,渾身沒有力氣,整個人直接癱在商周夏的身上了。
當商周夏轉過身來的時候,那個人的臉就這麼直接暴露在了陸銘的眼前。
陸銘一眼就認出那個人就是阮薇薇,一看就知道阮薇薇喝了很多酒,已經爛醉如泥了,現在整個人已經是不清醒的了。
陸銘知道,其實阮薇薇是不怎麼會喝酒的,在他眼裡,阮薇薇就像一個乖乖女一樣,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過。這樣的阮薇薇,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過。
雖說她平時不是滴酒不沾,但也不像他今天所看到的樣子,他在想是不是薇薇發生了什麼事,又或者是商周夏給薇薇灌了很多的酒。
難道薇薇已經和商周夏關系這麼親密,這麼好了嗎,好到可以把自己這麼完全無顧忌的交給商周夏了嗎。
想到這一點的陸銘十分的惱怒,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就連手上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這足以證明他現在的憤怒程度。
目前的陸銘正處於暴怒狀態之中。
我想如果現在陸銘的手裡如果有東西的話,那麼無論他手上的是什麼東西,都有可能全部變形了。
就在陸銘在思考的時候,商周夏已經帶著阮薇薇上了樓梯,回到了阮薇薇的家。
當陸銘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他不由自主的想著,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商周夏怎麼還不從薇薇的家裡出來,他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別嗎!
還是商周夏想趁著薇薇喝醉了的時候,對薇薇做一些不好的事,他又深入一想,也是啊,薇薇現在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又沒有自主能力,那這樣豈不是任由商周夏為所欲為了。
到時候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飯,那自己豈不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一想到這個,陸銘就不由地緊張著急起來,現在的他哪有往日的鎮定自若,執掌全域性之態,現在的他完全就像一個沒頭沒腦的毛頭小子一樣。
他掙紮著想從車裡出來,他擔心阮薇薇的情況,他現在想要迫不及待的奔到樓上去檢視阮薇薇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