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微微皺起眉頭,她堅決地推開張媽的手,一言不發地跑出去,張媽跟在她身後,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阮微微徑直跑到門口擰下門把,然後無論她怎麼用力,大門一直紋絲不動,像牢門一樣將她與世隔絕。
阮微微全身的力氣彷彿一下子被抽空,整個人跪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張媽,張媽的表情間接證實了她的想法。
她被陸銘囚禁了!
阮微微爆發出一陣瘋狂的笑聲,笑著笑著,眼淚就猝不及防地流下來。
往後的幾天,阮微微一直試圖跟外界取得聯系,但是她的手機被陸銘拿走了,他甚至不放心地一併收走張媽的手機,阮微微一直不知道,陸銘狠起來可以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她什麼也做不了,甚至連她爸媽的後事怎樣操辦都沒有人通知她,陸銘已經三天沒有露面了,她也被整整關了三天。
張媽每天變著法兒做一些好東西給她吃,但是她什麼也吃不下去,她沒有要絕食的意思,只是胃部自動自發的發出抗議,耐不住張媽央求的時候,她也會試著吃一些東西下去,但是不等嚥下去,她就開始翻天覆地地吐起來。
幾天而已,她已經消瘦的不成樣子。
陸銘回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樣的阮微微,沒有一絲生氣,彷彿一個死人。
他面無表情地聽著張媽說阮微微這幾天的表現,心裡沒有一絲波瀾,張媽終究也只能嘆一口氣,小心勸道,“先生,放手吧。”
陸銘臉色突變,他伸手覆住雙眼,許久才揮揮手,將人打發出去,慢慢向臥室走去。
阮微微躺在床上,雙眼瞪得大大的,裡面卻沒有一點光芒,聽到聲音也沒有絲毫反應,彷彿一具行屍走肉。
陸銘心髒驟然痛了一下,猛地上前一步,拽著阮微微的手把人拉起來,“你想怎麼樣?”
他以為這樣折磨阮微微他就會開心,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曾經幼小的自己經歷過得一切,他要原封不動地還給她,可是為什麼看到這樣的阮微微,他還是會心痛,會無可奈何?
阮微微好像才意識到房間裡面進了一個人,她緩緩地轉了一下眼球,看到陸銘時眼睛閃了閃,沒有回答。
“為什麼不肯吃飯?”陸銘鉗住他的下巴,眼睛緊緊地盯住阮微微的眼睛,“告訴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阮微微細細皺起眉頭,這個姿勢弄得她很不舒服,她卻沒有反抗,只是冷冷地說道,“走,讓我走……”
陸銘腦子轟地炸開,幽深的眸子裡升起兩簇火苗,幾乎能把人燒著,“不可能,”他咬牙切齒地重複,“不可能的,你想也不要想。”
阮微微的臉被掐的變形,兩頰深深地凹陷進去,她嗚嗚地叫著,陸銘卻卡著她的下巴不讓她開口。
阮微微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她猛地一把推開陸銘,連滾帶爬地滾下床,慌亂地朝門口跑去。
陸銘臉上的怒氣更盛,他一把拉住阮微微的手臂,生生將人甩到床上,阮微微彈了一下又落下,陸銘不可撼動的身軀隨之覆下。
他緊抿著唇,惡狠狠地撕扯阮微微的衣服,眼神兇狠地像是要將人生吞活剝。
“滾,你給我滾!”阮微微哭喊著揮打他,卻只能換來他更加兇殘的動作。
從她說要走的那一刻起,陸銘就已經失去了理智,如果可以,他會毫不猶豫地將她碾碎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陸銘一隻手壓制住阮微微的雙手,一手分開他的雙腿,毫不猶豫地沉下身體,闖進她的身體裡。
“唔——”阮微微悶哼一聲,臉色一下子慘白。
所有的哭叫和反抗像被按了暫停鍵一樣,一下子沒有了,阮微微眼神空洞地瞪著天花板,隨著陸銘的動作起起伏伏。
大概,哀莫大於死心就是這種感覺。
陷入瘋狂的陸銘卻一點也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