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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這個紅燒排骨要放多少醋?”
“張媽,清蒸鱸魚加多少水合適?”
“張媽張媽,你幫我把早上收到的花兒插到餐桌的花瓶上……”
……
夕陽的餘暉從窗外照進來,柔和地灑在廚房裡那道忙碌的身影身上,若是忽略她手忙腳亂的狀態,倒是一副居家的場景。
阮微微右手霍霍地耍著菜刀,把砧板的一顆青菜砍得砰砰作響,左手空出來胡亂擦了一把臉上的汗。
“嘶——”她手上的動作一頓。
一直在廚房外探頭探腦的張媽心裡咯噔一下,以為她不小心把自己切到,立馬一陣風一樣沖進來,看陣勢分明是蓄勢已久。
阮微微額上滿是汗水,一邊吸氣一邊眨著眼睛,淚順著臉頰流下來,看起來又狼狽又可憐。
“小姐,您沒事吧,是不是切到手了,我都說了讓我來您非不聽……”
看到突然湊到自己跟前檢視的張媽,阮微微終於把一直揮舞不停的菜刀暫時放下來,一邊揉眼睛一邊用身體頂著人不斷往外推。
“張媽我沒事,就是汗滴進眼睛裡辣的難受,現在已經好了,您快出去,我還要做菜呢。”
阮微微說著把手放下,果然除了眼睛有些紅之外,並沒有其它不妥。
張媽扭著肥胖的身軀從阮微微的肩膀後面看了一眼廚房的全狀,電壓力鍋裡熬著湯,咕嚕咕嚕地響,也不知沸了多久。平底鍋裡的排骨不知道是在炒還是在炸,灶臺上更是亂七八糟地擺了一堆食材,不管切沒切過洗沒洗過都混成一堆,煞是驚人。
她為難地把目光轉回到阮微微臉上,張了張口一言難盡。
阮微微早就知道她想說什麼,在她發出聲音之前,及時打斷,“好了好了,我知道的,我會小心的,您不是還在邊上指導我嗎,放心吧……”
說話間張媽已經又被阮微微推了出去,阮微微轉身,掃了一眼廚房裡的東西,抄起菜刀繼續忙活起來。
阮家家大業大,阮微微的父親是c市有名的企業家,她又是家裡的獨生女,二老自小當心頭肉一樣寵著,她長到二十幾歲,雙手還沒沾過陽春水,更別提為一個男人洗手作羹湯了,但是今天是她和陸銘結婚一週年的紀念日,阮微微冥思苦想了幾個月,決定親手給陸銘做一桌好吃的。
他一定意想不到。
陸銘,今天姑娘我的又一個第一次也獻給你了。
阮微微喜滋滋地想,陸銘是他的丈夫,她願意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他,這是情趣也是樂趣。
她一直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好歹做出六道菜出來,張媽已經把一束玫瑰花按她的要求插在餐桌的花瓶裡,還貼心地在上頭撒了些水。阮微微把菜端出來的時候看到,一邊誇獎張媽一邊眯著眼睛笑起來,帶著紅暈的臉蛋讓她有種人比花嬌的韻味。
“大功告成!”
擺好盤,阮微微拍拍手,捏著下巴自我欣賞了片刻,喃喃自語道,“陸銘看到後一定很驚喜……”
無意中甩頭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烏雲黑沉沉的,看起來是要下雨的樣子。
“哎呀……”阮微微猛地跳腳,急急忙忙地扭頭問張媽,“張媽幾點了?陸銘是不是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