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珏清驚訝,“我是個‘男人’啊!跟他是同類,你可別告訴我,他好男風?”
孟昊軒總不會識破她的偽裝吧?
衛長琴當初都沒識破出來,她不覺得孟昊軒的眼神有那麼好。
除非孟昊軒是個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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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風有什麼奇怪的嗎?不少富人都有這樣的癖好,豢養美貌的男寵,稱不上多稀奇。”
衛長琴頓了頓,又道,“他不只是好男風,對於十分美貌的女子,也是喜歡的。調查他的人回來稟報,說他的後院裡,有不同國度的美妾,有西域的、漠北的、塞外的,他是個很會享受的人,那些侍妾的姿色也都是上等,由此可見,他並不是不喜歡女人。”
“好惡心。”蝶王擰起了眉頭,“怎麼會有這種人……”
顧珏清:“……”
蝶王是個鋼鐵直男,取向十分正常,愛好女。
“他畢竟是一國儲君,想要調查他的私密事也不是容易的,因此,有些情報在民間打聽不到,需要去黑市打聽。”
衛長琴的聲音再次響起,“他與一些貴公子私交甚好,其中有幾位長相白嫩秀氣的,接受了他的很多饋贈,他白日裡從來不逛青樓,但是到了夜裡,某家的花魁公子會去他府上與他相見。坊間傳聞,有幾家小倌館的頭牌賣藝不賣身,不管客人出多高的價格,也不接客,而他們經常夜裡出行,誰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裡。”
“都被孟昊軒給包養了麼?”顧珏清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這位太子還真是多情。”
男女通吃,處處留情,以貌取人,又庸俗又花心。
天域國皇室,是怎樣培養出這麼一個儲君的?
行徑簡直比龍祁世還要荒唐。
龍祁世身上的缺點不少,作為一個帝王,他不勵精圖治,缺少公平公正,沉迷玩樂,又十分以貌取人。
但他不流連青樓,更不會豢養男寵,他對小白臉可沒興趣。
不像孟昊軒,四處獵豔。
沒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
更可笑的在於,這樣荒唐的一個人,是衛長琴同父異母的兄弟。
如果沈家沒有遭逢鉅變,沈皇后沒有被迫逃往異國,今日坐在儲君位置上的就不是孟昊軒。
孟昊軒根本不配與衛長琴相提並論。
雲泥之別。
“他居然打你的主意。”蝶王冷凝的聲線傳入耳中,“他是不是瘋了?你可是堂堂丞相,一品大員,你不是普通人,他怎麼有勇氣對你起歹心?他就不怕傷了兩國之間的和睦?他想風流,咱們這帝都的青樓也不少,他怎麼不去那裡搜刮美色呢。”
“他也是挑剔的,如果不是上等的姿色,他也不會動心。”衛長琴淡淡道,“顧相當然和那些庸脂俗粉不同,此人會生出歹意,不奇怪。”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眸底卻是寒光流轉。
顧珏清扮作男人,算是成功的。
她有一雙凌厲的眼睛,又把眉毛修成英氣的劍眉,再加上平日裡言行舉止像個爺們,身上的確有幾分陽剛之氣。
她甚至比那些油頭粉面的小白臉更像爺們。
可她秀氣小巧的五官卻是改變不了的,如果只看容貌,不看氣勢,她確實很標緻,有雌雄莫辨之美。
身板纖細,總令人覺得文弱。
在孟昊軒眼中,她就是一塊香餑餑。
“豈有此理。”蝶王站起了身,冷聲道,“我要去刺殺他。”
此話一出,顧珏清與衛長琴齊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