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提,她都快把這事給忘了。
當時蒙著眼睛,被偷親之後,她就惱怒地在尋找‘嫌疑人’,只覺得當天進入『迷』宮的女夥計都有嫌疑,她哪會懷疑到男子身上去?
怪不得她抓不到人!
想到這,她轉頭朝著衛長琴呵斥道:“你無恥!”
“是有點。”衛長琴絲毫不為自己辯解,“除了你,我不曾對別人無恥。”
“你不是有點無恥,是特別無恥!”
“抱歉。”衛長琴停頓了一下子,又道,“如果你實在生氣,本相允許你報復。我偷親了你,你改天偷親回來就是了。”
顧珏清這一刻想罵髒話。
望著衛長琴面帶笑意的模樣,越想越來氣,索『性』不跟他說話,轉身拂袖離去。
今日算是真正見識到他的無恥了。
……
次日早晨,顧珏清並不跟衛長琴告辭,便離開了衛府。
在衛府住了兩天,按照正常禮儀,應該跟衛長琴道過謝之後再走,可她實在不想看見那張欠抽的臉孔。
顧珏清離開之後,衛府的下人立刻稟報了衛長琴。
“相爺,顧大人走了。”
“知道了。”
“顧大人離開客房以後就直接出府了,竟然也不跟相爺您告個別,這未免……”
“閒話少說,退下。”
他當然知道顧珏清為何不告而別。
昨夜的事情,應該是讓她心裡挺不爽的。
“神墨!你在哪裡?給我出來!”
長廊上,響起蝶王高昂的聲音。
衛長琴衝著下人說道:“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不等下人出去看,蝶王就走進了房內,“衛長琴,你有沒有看見神墨?”
“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你找他有何事?”
“我就想問他昨天晚上是什麼意思!他說要陪我喝酒解悶,給我倒了一杯什麼酒,一杯下去直接就暈,一覺就直接睡到了現在,這叫哪門子解悶?這明明就是直接給我下『迷』『藥』,『逼』我睡覺。”
衛長琴聞言,微微驚訝。
昨天夜裡,蝶王竟然被神墨直接弄暈了?
看蝶王現在的神『色』,顯然是不高興的。
神墨只是讓他睡了個好覺而已,他卻不高興了,這其中的原因大概是……
神墨的行為,誤了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