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王察覺到危機,不再戀戰,立馬撤回了刀躲閃到一邊。
血衣教,是祁國有名的殺手組織之一。
混黑道上的都知道,如今名聲最響亮的兩大殺手團伙,黃泉教與血衣教。
兩個組織的區別在於,黃泉教教徒眾多,數量達到幾百人,而血衣教教徒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黃泉教一個堂主手下的人多。
可就是這麼一個只有幾十人的團伙,實力都並不遜色黃泉教,幾乎個個都是好手,並且在行動的時候十分團結,作戰方法多種多樣,利用眼神或者口號便可以達成默契,這一點是許多組織都做不到的。
蝶王不禁替自己捏了把汗。
他自己也是從殺手這條路一路走出來的,從最普通的殺手,到最有名的刺客。
他能夠判斷血衣教殺手的水平,是一流的。
如果此刻有蝶群作為輔助,他根本不用擔憂。
可不管他再怎麼吹哨,蝶群也不會穿破石壁進來救他。
夕日衛長琴的話,彷彿在耳邊迴響——
“你除了有蝶群為你披荊斬棘,沒有其他本事,離了蝶群,你根本活不下去。”
衛長琴在用事實告訴他,沒有蝶群,他就活不下去嗎?
他真的活不下去嗎?
手臂上又傳來一陣刺痛,身上又多了一道口子。
他真的忍不住開始質疑自己。
一直以來,他都在被蝶群保護,他仗著蝶群,便以為自己所向披靡,無人敢惹。
他從來不曾擔心自己會陷入困境,因為蝶群永遠不會背叛他。
可如果蝶群有心無力,與他隔著厚厚的石壁,他還能指望誰來給他當救兵?
衛長琴連血衣教都請過來了,可見——真的不給他半點生路。
不遠處,衛長琴等人站著,看蝶王在困境中掙扎。
他身上已經有好幾道傷痕,把衣衫染得鮮紅。
他的行動也越來越不敏捷。
他再次避開迎面而來的一把大刀,這一次倒是沒受傷,卻被刀尖給挑開了臉上的蝴蝶面具,差一點就刮到他的臉了。
他隱藏了許久的容貌,終究是展示在人前了。
這一刻他也實在沒心情管自己的臉,只想管自己的命。
明知道可能躲不過這一劫,也要掙扎掙扎。
觀戰的三人望著他的容貌,齊齊錯愕。
蝶王平日裡兇惡蠻橫,卻生了一張陰柔秀氣的面孔,烏黑濃密的眉,月牙般的眸,鼻樑挺而小巧,這樣柔和的五官,實在沒有半點兒兇相。
而令人驚訝的,並不只是他那張與性格不符合的臉,而是他額頭的正中心,印著一個小小的火焰圖形。
這樣顯眼的標記,無法讓人不注意。
而就在三人怔愣的時候,蝶王的身軀已經軟倒,半跪在了地上,眼見著一把刀就要刺向他的背部,衛迎瑩大喊出聲——
“住手!都住手!不能殺他!”
然而動手的那名刺客用力過猛,聽到衛迎瑩的喊叫聲,一時有點收不回來。
好在,衛長琴早已拔下了頭頂上固定發冠用的簪子,朝著蝶王背後的那把刀打去——
“叮”的一聲,簪子攜帶的力度把刀給打偏了,刺客捅了個空,一個趔趄摔倒。
衛長琴身側的神墨鬆了一口氣,此刻已經回過了神,轉頭問衛長琴:“你知道蝶王今年幾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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