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東西還真是應有盡櫻”顧珏清道，“我只需要假喉結，不過我很好奇，假的胸脯是什麼樣的？”
假的命根，能夠想象得出來，至於假胸……兩個加一起，應該有不的重量，能粘得住嗎？
假喉結那麼而輕的東西，長時間都有可能失去粘性，更別提胸脯那樣沉甸甸的重量。
“這年頭，有女扮男裝的姑娘，也有男扮女裝的夥子。”老闆解釋道，“無論女扮男還是男扮女，都缺東西，女娃缺喉結，男人缺胸脯，想偽裝成功，至少得讓外人不能看出來，私密處藏在衣服裡沒人瞧見，這表面功夫還是得好好做的嘛，所謂的假胸脯，就是一種軟膠，手感比起真的人皮，硬了一點點而已，做成兩團胸脯，拿絲線穿過，男人綁在身上，再穿個衣服，不就搖身一變成了女人？”
“有意思。”顧珏清笑道，“女扮男裝倒是不罕見，姑娘家的在這世道上混容易吃虧，扮成男人會安全一些，至於男扮女裝……這世上真會有這麼無聊的爺們，扮成姑娘？”
“這世上什麼樣的人沒有啊？客官不需要大驚怪，我都見過了。”老闆樂呵呵道，“假喉結沒有現成的，客官您可以先付定金，三日之後來取，別的東西真的不需要了嗎？”
“其他部位的……乾脆也賣我一些，雖然不一定用得上，但聽起來還挺好玩。”顧珏清輕咳了一聲，“有個問題我十分關心，假喉結逼真嗎？粘性怎樣？”
“逼真是基本的要求，您不必擔心，從佩戴開始算，有效期大概半年，客官可以多備幾個。”
“那就十個，如果我滿意的話，會繼續來光鼓。”
“好勒，那您三之後再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商量了一下價格，商量好之後，顧珏清便離開了。
老闆眼見著顧珏清的身影走遠了，這才轉身走向幾步之外的屏風，朝著屏風後的白影問道：“長琴，剛才那個是男是女啊？我戴著面具，他戴著紗笠，我們都看不到對方的臉，聽聲音，我有點聽不出來……”
衛長琴道：“你覺得更像男子還是女子？”
“腰桿很直，個子挺高，胸前一馬平川，男人吧？”
衛長琴：“……”
聽起來好像是那麼回事。
“其實我也不太確定。”對面的人又道，“你讓我給他做假喉結，風風火火地趕來黑市租下這個店，跟他做買賣，一開始我以為會是個姑娘，只有姑娘才需要用到假喉結，可見到之後，我又覺得那不像個姑娘，到底是不是姑娘？”
“那就是個爺們。”衛長琴道，“他買假喉結，是給姑娘用的。”
“我就知道那是個爺們！我跟你，很多女扮男裝的姑娘，我一眼就識破了。”
衛長琴換了個話題，“三日之內，你能做好十個假喉結嗎？”
“能做幾個算幾個咯。大不了少收他點錢，話回來，到底是哪個姑娘要買假喉結？你既然想幫人家，為何不直接送過去？還非要跑來這黑市裡做生意，莫非是你的意中人？改一定得拉出來給我看看……”
“你又在胡言亂語。”衛長琴迅速打斷對方的話，“她付錢，我們收錢，一場交易罷了，算什麼幫忙？”
“可你明明就不缺錢！”
“沒有人會嫌錢多的。”
“可你至少提供了幫助嘛，否則她就找不到渠道買了。”
“我將來也需要她的幫助，如今幫她一回，舉手之勞罷了。”
“雖然你的挺有道理，可我怎麼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
顧珏清離開了黑市，回到自家的馬車上。
沒有現成的假喉結，還得等上三……
戴著圍脖，覺得有些悶熱，但也只能戴著了。
次日，顧珏清上朝，滿朝文武除了她之外，只有年邁的右都御史戴了圍脖。
趙御史上了年紀，畏寒，氣稍微涼一點就加衣戴圍脖，眾人早就已經習慣。
“顧相，今兒這氣也不是很冷，您戴圍脖不覺得熱麼？”有人疑惑地詢問顧珏清。
“本相……阿嚏！”顧珏清打了個噴嚏，“昨日不心落水，受了風寒，大夫囑咐這兩必須添衣保暖，還得加個圍脖，有利於病情早些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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