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鴿也知道自己再不說話,事情真的可能越鬧越大,當即吧帽子拿掉,卸掉口罩和墨鏡“這位姐姐,張峰沒有騙你。若是要走,也是我走才對。麻煩是我惹來的,我就不該出現。”
紅著眼的蕭詩雯看見沈夢鴿的真實面貌,驚訝的說不出話“夢,夢,夢璃,真的是……”
——————
與此同時,在一棟別墅的樓閣當中,伊雪砸掉了所有的裝置,燒毀了所有的儀器。伊雪蹲在牆角,抱腿痛哭,不遠處躺著一個螢幕裂開的智慧手機。是當年張峰買來送她的,現在,手機畫面停留在通話記錄介面,上面有個聯系人的備注叫做‘蠢驢’,此刻備注的名字是紅色的,有二十幾次撥打記錄,沒有一次打通。
伊雪十指插|進自己的長發當中,痛哭流涕“為什麼要這麼傻?”
——————
帝都一座古老的莊園內,一名年過半百的老人正在和幾個朋友打牌下棋,老人額高鼻正,面色紅潤,是一副難得的大富大貴之相。
“叮——鐺,啪。”一連串的聲音傳來,半百老人腰間懸掛的雙魚玉佩突然掉落在地,碎成無數碎片。
剛剛還笑靨如花的老人忽然愣住,兩眼越來越眯,漸漸變成一條線,手中握著的茶杯微微發顫,裡面的熱水灑在大|腿上也毫不為意。“二位,老朽臨時有事,先行一步,二位喝好。”
老人剛起身,兩個黑衣保鏢小跑過來,一個為老人披上風衣,另一個遞來一根柺杖。老人接過柺杖,步履蹣跚的離開。
另外兩個老人繼續喝茶,一個說道“到了咱們這個歲數,這個地位,喜怒不表,任何事不寫在臉面上。天仲這事不小哩!”
“這個年紀有什麼大事?不過是死娘,死兒子,死閨女,其他的事都不算事。”
“哈哈,得了,別說的那麼果斷。天仲不是養個多少年的小媳婦?嘖嘖,真是可以啊,從多少年前就開始養,看著小姑娘一點點長大,一點點成名,然後吃掉,羨煞他人。”
“哈哈,哈哈。”此話一出,兩個人都笑了。
先前離開的老人,才出了莊園,突然抓起柺杖暴起,對著兩個保鏢用力的砸“尼瑪,尼瑪,你|媽,你|媽。”
老人拿著柺杖高高揚起,用力砸向兩名保鏢,鼻子,臉,褲襠,腰,每一下都用盡全身力氣,一點也不顧及人的死活。兩名保鏢不躲也不擋,任由老人噼裡啪啦揚起柺杖毆打,很快皮開肉綻,身上的衣服齊齊炸開,裸露的面板盡是淤血。
兩個保鏢雙雙倒下,老人還不解恨,手起拐落,重重砸向二人,嘴裡罵著髒話“媽的,媽的,媽的……”
躺在地上的兩名保鏢,很快翻白眼,口鼻溢血,每當老人打一下,眼睛和耳朵中都要迸濺出一束血花。兩個保鏢身上的骨頭盡碎,跟皮肉混在一起,如同摻了蔥花的肉餡。何為蔥花?森森白骨便是蔥花。
將兩人活活打死之後,老人鬆了鬆領結,把已經出現裂紋的柺杖扔掉,扭動脖子,聽見兩聲嘎巴響。這時,有一位中年人跑過來,攙住老人“老爺。”
老人打死兩個人後,總算稍微冷靜下來。“寶貝被劫了。”
中年管家看到老人腰間佩戴的玉佩已經消失不見,心中大駭,怪不得伊天仲如此生氣。“老爺,怎麼說?”
老人狠毒道“三代血緣以內,全殺。”
“還有,這件事準備一下,我要親自去宰了這對狗男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