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懷疑張峰的黃美麗和劉天江夫妻倆看到金磚後,同樣傻了眼,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同時也很懊惱,世上還是好人多的,張峰真的是真心誠意的想要幫他們。劉天江羞愧的低下頭“小夥子對不起,先前是我錯怪你了。”
黃美麗也低下頭,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這?”劉波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搭話。劉波本以為張峰是跟劉天江一起來的鄉下人,沒想到會拿出這麼多的錢。
張峰對著劉波嗤笑道“這下可以證明我二叔和我二嬸的身份了吧?如果劉波大師執意要說我二叔二嬸欠你的錢,欠你多少,大可以拿去。”
秦奮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旁,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莫名的感覺很爽。哈哈,還是跟著老弟爽,同時秦奮也注意到人群中有幾個人在對自己敬禮。
秦奮用眼神回應,暗自點點頭,這幾個人都是他在特種部隊時候的部下,能在這裡說明有任務在身。
張峰把金磚倒在地上後,先前埋怨,嘲諷的人一時沒了聲音。他們大都是企業家,生意場上的人,對於金錢自然比誰都熟悉,地上的金磚全部都是真的,沒有一塊是假的。這也讓先前惡語相向的人自行慚愧的低下頭,輕而易舉的拿出幾千萬,這等魄力不是一般人能辦到。這次來看畫展的很多人全部身家也沒有幾千萬,先前竟然伸著脖子嘲笑人家,真是可笑,可悲!
畫廊一片寂靜,張峰來勢洶洶再次逼近講臺,這次出奇的沒有人攔張峰,張峰終於走到講臺之上。“劉波大師,你說啊,你說這些錢夠不夠證明我們的身份。”
“這?這?”劉波騎虎難下,什麼都有料到,可沒料到這種情況,沒想到劉天江和黃美麗認識這樣有能量的人。“哈哈,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你馬勒個比。”張峰真的怒了,一巴掌把劉波打的團團轉,劉波的眼鏡直接被打掉,趴在地上找眼鏡。張峰順勢一腳把劉波的眼鏡踩得粉碎。“諸位,其實我跟後面的一對夫婦一點關系都沒有,不過知道他們的事情後,我無法做到無動於衷,更無法置身事外。”
“他們並不是我的二叔和二嬸。我和兩位萍水相逢,他們兩個是劉波大師的二哥和二嫂,半個月前將女兒劉芸送到劉波這裡來學習。劉波這個衣冠禽|獸竟然將劉芸侮辱,並且分屍百段,其心禽|獸不如。”
由於現在房間的環境很靜,而張峰又站在話筒邊上,所以說的話很容易讓人聽進去。這也是事情的經過,第一次被眾人知曉。
張峰又從地上的碎片當中找到一對眼珠,給眾人看“大家看,這明明就是活人的眼珠,還有我手上的假發,也是活人的。而這些東西都是出自劉波的手,這個著名畫家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人渣。”
劉波見張峰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哪還顧得體態,雙手抓住話筒“你胡說,我根本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都是你胡謅的!都是你想出名,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自然有大家定奪。大家先看看眼珠和假發是不是活人的。”
盡管假發和眼珠做的很藝術化,但是從其中還是很容易發現漏銅,眼珠透著一股血腥味,假發拔掉的時候會帶著頭皮屑。冷靜下來的人們再去看聲嘶力竭,痛苦滿面的黃美麗和劉天江夫婦,看法也變得不一樣。這樣的心情是演不出來的,若不是失去至親,怎麼可能難過成這樣?
“大家不要信,不要信,保安,保安,快把他們趕出去。”劉波大叫道,渾然沒有一點藝術家的風範。
相信張峰的人越來越多,也有幾人表達不同建議,多位劉波的朋友和學生“不能這樣就將劉波大師定罪,劉芸死了跟大師不一定有直接關系。”
“對呀,大師也經常接私活,假發和這張畫很可能是為別人畫的。”
劉波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大聲呼救“對對對,跟我沒關系,是我為別人做的,材料也是別人提供的。”劉波心裡稍微放鬆,這次只能花錢消災,找個替死鬼替自己話的人一眼,媽的,到了這個時候還為劉波說話,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好啊,既然你們這麼篤定劉芸的死跟劉波無關,那我叫劉芸親自跟你們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