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用力一拍醒木,厲聲道“帶陰魂。”
兩只無頭小鬼拉著蘭蘭上堂,鄭美蛾的女兒蘭蘭慌亂的左顧右看,忽然看見高堂上的張峰,驚撥出聲。“是你?”
張峰本想拿地府的官位嚇唬對方,可是思來想去發現自己對地府的事知曉的不多,唯一知道的就是姜芩說的她前主人判官。張峰正了正身,又一拍醒木“大膽,見了本判官竟然口出狂言,牛頭馬面先夾她手指。”
“嘶——吼——。”“牟——”一聲馬叫,一聲牛叫後,牛頭馬面拿來夾板將蘭蘭的十根手指放入夾板空隙中,然後牛頭和馬面拉用力拉兩邊的繩頭,夾板發出吱吱響,放手指的空隙瞬間便小。
“啊——”蘭蘭疼的腦袋空白,十根手指眼看變得畸形,指頭被夾的紅腫,身上冒了一身汗。“疼——疼——。”
張峰見情況差不多,這才讓牛頭馬面停下,喝道“忒,鄆城李氏,名蘭蘭,你陽壽已盡,來到陰曹地府。本判官奉命審判你陽間往事,膽敢再在公堂造作,打你五十鞭子。”
李蘭蘭嚇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害怕極了“不敢了,不敢了。”
張峰的聲音再起“身前事生後判,姑且看你陽間往事。你十九歲未婚先孕,不聽父母勸告,嫁給渣男,此乃不守婦道,通姦大惡,來呀,上木牛車。”
所謂的木牛車,真的是木頭做的牛車,不過在牛背處立著一根半米多長的黑木棍,木棍上掛滿倒刺。牛頭馬面將李蘭蘭褲子扒掉,按住其左右胳膊,置於木牛車上。李蘭蘭看到那條半米多長的黑木棍當即明白了是幹什麼用,當即劇烈掙紮“不要,不要,啊——不要。”
不管她如何掙紮也掙脫不開牛頭馬面,張峰見位置擺的很正,大聲喝道“落。”
“啊——。”聲嘶力竭的慘叫劃破長空,半米長的棍子別說到胃,已經快頂到心。木牛被噴湧而出的鮮血染紅,李蘭蘭疼的暈過去,雙|腿不停打顫,不受控制的打顫。
張峰再次喝道“動。”
木牛車猛烈甩動,李蘭蘭疼的醒過來“啊——”大叫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木牛完全變成了紅牛。約莫五六分鐘後,張峰才抬起一隻手“停。”
疼的死去活來的李蘭蘭再次被架回堂下,已經不能動,癱軟在地上。牛頭馬面用冰水潑醒她,張峰繼續拍醒木“李氏,你生前,欺辱父母,大不孝,可知你這一身血肉皆是父母所賜。此乃大不孝罪,來呀,叉她去刀床,要她碎屍萬段,還去父母之恩。”
李蘭蘭的身子不停打顫,可是卻半個字喊不出,嗓子已經完全啞了。牛頭馬面將其扒個精光,扔到刀床上,將其碎屍萬段,疼,還是疼,徹骨鑽心的疼,一輩子也忘不了的疼。
將李蘭蘭審判完了之後,四周的景色大變,張峰從夢境中醒來,先點上一根煙,緩緩神,哈哈,感覺真是賊爽。煙抽完後,張峰再次入睡,這次是進入鄭美蛾胖兒子的夢境。
“忒,李氏李剛,你陽壽已盡,今天審判你陽間惡事,且聽我慢慢道來。”
“媽的,你等著,小兔崽子,看我不叫人弄死你。”
張峰搖頭苦笑,直接把一竹筒令牌全扔地上“得了,讓他嘗嘗豪華套餐一條龍,屋子裡的東西讓他全試一遍,先叉他下個油鍋洗澡。”
“啊——哦——,啊——。”殺豬般的聲音一波高過一波,才半分鐘,李剛全身起泡,完全沒了人樣,眼裡對張峰充滿了恐懼。
一番酷刑全讓李剛嘗過後,張峰揮揮手,讓牛頭馬面將其抬下去,帶著戲謔“真是沒用。”
“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