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呼。”所有理工大學的學生驚呼,這是誰呀!校花竟然會喜歡這樣的黑小夥。
最難堪的還是葉飛,準備了這麼大的陣仗,請了這麼多人。到最後卻給別人做了嫁衣裳,單膝跪向奚芮孜的葉飛儼然成為最好笑的小醜。“奚芮孜,你當真不願意接受我?”
“這人是不是傻子?都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沒看破咱們奚大美女瞧不上他。”
“富二代唄,經受不住打擊,打小沒遇見過這種事。”
“哈哈,他是以為錢可以搞定一切吧。沒想到會輸給一個從鄉下來的土小子。”
“都給我住嘴。”勝券在握的時候是一種心態,現在心愛之人在面前被人奪走又是一種心態。從小打大,葉飛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出現過得不到的情況“芮孜,我要聽你親口說。”
其實奚芮孜並不擅長男女心思,與葉飛是在飯桌上認識的,也是在和張峰分手的日子。當時是為了轉移對張峰的注意力,所以才選擇參加一些社交活動。所以奚芮孜並沒有把葉飛當成男女朋友對待,甚至普通朋友都不算,只是說得上話的同學罷了。“葉飛,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這輩子就只愛一個人,就是我旁邊的張先生。”
張峰第一次對奚芮孜愛的宣言做出回應,湊到她鵝脂般耳邊,輕聲說“我也是,奚女士。”
奚芮孜靠的更近些,兩人你情我濃,一會愛的噌噌,一會農情軟語,好似兩只山野間互相抓癢的猴子。
“哼。”葉飛把鮮花重重摔在地上,用力去踩,很快鮮豔無比的鮮花同菜市場的爛菜葉沒什麼兩樣。“賤女人,下賤女人。”
張峰一把拽住葉飛的領帶,將其左腿關節踢斷,用鬼手卸掉葉飛的雙臂。“侮辱我可以,侮辱她不行。”
沒有遇到危險前,誰都可以彬彬有禮,葉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張峰踩在腳下,這是男人最大的恥辱,“啊——”偏偏張峰卸掉了葉飛胳膊和腿,使其不能動彈。
“賤人,她就是個賤人。我就要罵。”葉飛倒是有骨氣,即使如此依舊嘴硬。
張峰語氣低沉,一字一句“我再說一遍,馬上道歉,不然我弄死你。”
“說到做到。”
張峰腳下再用力,腳踩在葉飛胸口,如同千斤墜一般。葉飛臉通紅,血管虯結,這種感覺十分難受,真的要死一般。葉飛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自幼鐘鳴鼎食,從未受過這種苦,第一次感覺自己離危險這麼近。這個叫做張峰的男人真的有可能出手殺掉自己。
“對不起,我錯了。”
張峰面如死神,腳下更加用力“大點聲。”
被踩在腳下的葉飛聲嘶力竭,破聲大叫,血沫四飛染紅了身上的白西服。“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張峰這才抬起腳,停止虐待葉飛,環繞一群看熱鬧的人群,把奚芮孜抱入懷中,氣沉丹田,聲若洪鐘“她,奚芮孜是我的娘們,以後,誰敢動她一根手指,就跟這個男人一樣。”
奚芮孜被張峰抱在懷中,有點不認識這個男人,如此暴利,如此不講道理。不過,她喜歡,奚芮孜臉通紅埋在張峰懷中,這次是真的羞見不了人。
男人本該如此霸氣!凡事可商量,女人不行,本該如此不講道理!
君臨天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