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雅掩嘴嬌笑,絲毫不顧忌張峰侵犯的目光,反而越加迎合,解開白襯衣上的兩只軟扣,悄悄露出光滑半圓。“張峰同學,想看的話,學姐肯定會滿足你的。”
房間裡的氣氛尷尬至極,張峰仰著頭,鼻血噴湧的厲害。“學姐,你先把衣服穿好。”
張靜雅露出玩味目光“學弟,你來幫學姐扣好啊”
張峰直接閉口不言,小聲唸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張靜雅玩性大起,站起來走到張峰身邊,帶來一陣香風,少女彎腰長發垂到張峰的臉上,模樣嫵媚,極具誘|惑。“學弟,想不想做些刺激的事?”
“張先生,張先生……。”關鍵時候,房間裡傳來奚芮孜微弱的呼聲。張峰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抱起奚芮孜“在的。”
奚芮孜臉色稍微變好,嘴唇由紫變白。看樣子藥效退的差不多了。“張先生,我是不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張峰苦笑,“沒事的,什麼也沒發生。”
奚芮孜抱的更緊了,小腦袋猶如慵懶的貓咪一個勁地往張峰懷裡鑽。“張先生,你為什麼在學校都不跟我說話。”
“額。”張峰有些猶豫還是選擇抱住奚芮孜,輕拍對方的軟背“沒事的。”
……
街尾的鐵皮屋,腦袋上被砸一個大洞的劉鐵蛋和王二狗站在一個禿頂胖男人面前。“彪哥,本來給你準備幾個學生妹的,有個不長眼的鄉巴佬壞了好事。”
封彪一拍桌子,桌上的牌九離桌兩寸多。“他孃的,是誰打的?別讓老子下次見到他,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劉鐵蛋一聽便知道沒戲,封彪好不容易來次郊區,誰知道下次來是猴年馬月。劉鐵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封彪訴苦。“彪哥,你可得給弟弟做主啊。小弟為了接待好彪哥,特地尋了七裡八村才找到幾個學生妹給彪哥暖床。唉,彪哥,怪弟弟無能被那鄉巴佬把美女妹妹搶走了。”
封彪一聽有美女,來了興致。“有多俊?”
劉鐵蛋惟妙惟肖的演繹一番“俊的很,比天上的仙女還俊,還白。”
封彪目露精光,抹了一把光頭“好,敢揍我的兄弟,哥哥這就去給你找回場子。”
一行人十餘人,手上拿著鋼管,片刀,氣勢洶洶朝趙家武館走去。一行人兇神惡煞,囂張跋扈,誰家方才還大叫的惡狗看到眾人只是唧叫兩聲就夾著尾巴回窩。封彪走在最前頭,雙臂的紋身霸氣側漏,時不時的撓撓後背,好像打個人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事。
趙家武館外,趙得勝依舊坐在小板凳上抽著煙槍,因為絡腮鬍子太密,藏了不少煙草鬍子裡面。趙得勝見這麼多人過來,吹出一股煙氣,“嘛的?”
劉鐵蛋幾個人在路上說過,幾個美人就在武館裡面。封彪出來闖蕩這麼多年,深知一個道理,要先在氣勢上勝過別人,攢足了勁一口濃痰吐在趙得勝腳邊。“老頭,把學生妹交出來。”
趙得勝眉毛一挑,打量了封彪一眼。開武館這麼多年,還真沒人在自己腳下吐過痰。“呦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