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張靜雅有些緊張,一直不停的打量張峰,小嘴時張時合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張靜雅這才鼓起勇氣“張峰同學,我知道你是一名風水相師,一個月前我生了一場怪病,我媽總說我中邪了。你能看出來,我到底怎麼了嗎?”
躺在草地上的趙龍雙伸長了耳朵,之前張靜雅的事她也聽說了。她和張靜雅一直是同學,從來沒聽說過她有什麼怪病。張靜雅的媽媽說,有一天晚上張靜雅在外面有聚會,回來的時候很晚。
回到家就開始胡言亂語,情緒極為不為定,高燒不退。趙龍雙曾去看望過張靜雅,是在醫院的重症病房。當時張靜雅仍在昏迷階段,醒來的時候好像變一個人,面目猙獰,趙龍雙從來想到過一向端莊溫柔的張靜雅會有如此兇狠的一面。醫院的醫生們對此束手無策,只得先打鎮定劑先讓張靜雅安定下來。
後來,趙靜雅的媽媽實在擔心女兒,便在醫院旁邊的地攤街,求來一張符。把符燒掉,符灰丟進清水裡給張靜雅喝。後來,張靜雅竟然神奇的好了。
張峰聽到此處神情一怔,“你媽是不是在一位名號稱柳半仙的攤位上求來的黃符?”
張靜雅驚奇道“你怎麼知道?”
趙龍雙被兩人談話的內容吸引,從地上爬起來,像個幼稚園的孩子挺直了身板,認真聽講。“快說說,張峰,中間有什麼好玩的事?”
張峰咧嘴一笑,敘述起與柳三元的恩怨。“我剛來鄆城的時候,兜裡只有十五塊錢,在地攤街租了個攤位賺些飯錢。我當時發現那位柳神仙身上揹著三條人命,特地選在他旁邊擺攤,將其繩之於法。後來…………。”
兩個女生恍然大悟,趙龍雙猛地一拍張峰的後背。“幹得漂亮。要是我在場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張峰一時沒注意,險些被趙龍雙拍個狗吃屎,一臉幽怨的看著趙龍雙“大姐,下次能不能別這麼使勁。”
趙龍雙渾然不以為意,語氣中夾著譏諷“就你這樣的連我一招都挺不住,還想跟我爺爺討教呢!我看你喲,還是盡早打退堂鼓。”
張靜雅的病來的詭異,這個心結至今沒有解開,著急道“張峰同學,依你看我現在還有沒有事?”
張峰認真打量起張靜雅的面相,彎月眉不足兩段,而眉不過目,家中獨女無疑。兩眉中間的印堂有小眉生,做事猶豫不決,往往成功的決定得不到堅持,易留遺憾。象徵著父母宮的雙額不漏骨,雙親仍然建在。遷徙宮紅潤,有喬遷之喜。鼻身的疾厄宮有一絲晦暗,但大體幹淨透亮,這是劫後大喜的面相。“無礙,從面相看你的病已經沒事。只不過你鼻頭的財帛宮有些緊繃,運勢看鼻頭,進財看鼻孔,所以鼻孔又叫雙關。通透總是好的,只是看你總是抽鼻子,而且沒看你有疾在身,想必最近財路不同。經常破財,而且存不住錢。”
張峰話說完,張靜雅是喜憂參半,喜得是自己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來,優的是張峰說的沒錯,最近是很倒黴。“有什麼解決之法?我最近總是破財,前幾天我兼職的餐廳關門,我也沒了工作。現在買條地攤上的褲子,都要猶豫半天。”
趙龍雙不假思索道“簡單,換份工作不就得了。再或者談個男朋友,讓他養你,嘻嘻。”
張靜雅白了趙龍雙一眼。“龍雙,你有奚雨瑤這麼個好閨蜜,錢的事肯定不愁。我就不行了嘍,奶奶不疼舅舅不愛的,只能靠自己。再說了,工作真的那麼好找嗎?”
趙龍雙被張靜雅噎的說不出話,只能伸出魔爪,撓張靜雅的癢癢。“讓你說我。
張靜雅最怕癢,身子扭作一團,笑的花容失色。“別鬧,龍雙。”
張峰在一旁假裝正襟危坐,目光在兩個姑娘的胸脯上轉來轉去,建議道“脫她褲子。”
兩個打鬧的女孩子當即停手,神情自若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