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敗皆在玲瓏玉扣之上,你捨命為柴世宗聚集人皇之氣,卻不知它後來又能竊走帝王的人皇之氣,這玲瓏扣與主人之間就像通了一條管道,哪裡皇氣濃厚哪裡就會往皇氣稀薄處流淌。”李陵詳細解釋道。
“難道這就造成了君弱臣強,江山易主?”麗影不敢置通道。
“皇氣不足震懾人臣,禍亂始矣。”李陵說道。
“難道妙玉這一番辛苦到頭來都付諸東流了嗎?難道這一切無解嗎?”麗影不甘道。
“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本尊問你,你為何不選擇自己為主爭霸天下,成為繼武皇之後的女皇第二,而是選擇與世宗合二為一?”李陵問道。
“世間大勢所趨,幾個女子能個爭霸天下的?武則天也不過是竊據夫位,並非以己之能成就帝位。從古至今的奇女子花木蘭、樊梨花、穆桂英、紅拂等等,最多不過協助夫君效力明主罷了。”麗影不無遺憾道。
“你選擇與世宗合一,不分彼此,也算得償所願了。”李陵勸解道。
“是啊,世間之事不能苛求太多。”麗影說道,“不知仙長現在可否告知妙玉,這玲瓏玉扣的後患可有解決之道?”
“呵呵,於本尊自然輕而易舉,我能隨時將玉髓中的紫氣也就是皇氣吸收乾淨。至於你們凡人來說,也能做到,比如將玲瓏扣鎮壓在傳國玉璽之下,變成集聚國運的寶貝。當然,最大的缺點就是國朝強而非皇族強,其中利弊得失不好說!”李陵說道。
“悔之晚矣,當時不知其中利害。”麗影不無悲壯道。
“世事難料,何必自責。”李陵勸慰道,眼前這人不失是世間的奇女子,令人可敬可佩。
“仙長,當時妙玉這獻祭之法,分陰陽各半,必會在每代子孫中傳給一男一女,柴進這一半有了,定有另一半傳到了女兒身中。”麗影說道,“此法取國已經失敗,不出所料將不能再成大事,望仙長取之自用。”
“柴進,你是否有一姐妹?”麗影轉而問柴進道,“把她與玲瓏扣一同獻給這位仙長吧,柴家以後也能託庇於他,莫再想爭霸天下之事了,否則禍不遠矣。”
為何說禍不遠矣?一是要明白懷璧其罪的道理;二是玲瓏扣不祥,始終汲取皇氣,能霍亂天下,非大能者不能持;三是玲瓏扣長期遠離龍氣旺盛之地,吸收皇氣不足,會反噬主人,招致災禍。
“前輩放心,是這樣的,後生已經把妹妹柴鶯與此寶共同進獻給天尊了,天尊就是眼前仙長……”柴進答道。
“如此甚好。”麗影說罷,轉向李陵又道:“天尊莫推辭,他們已經沒有能力保住此物,進而不能奪取天下,退而不能保全自身,此物對柴家已是無用。”
“本尊確實需要吸收天下氣運,再造天庭,重返仙靈盛世。此物有助與我,在此謝過了。”李陵誠懇說道。
“天尊所想所思天下莫能及,妙玉欽佩之極,柴家後人若有一人能位列仙班,比在人間做一世帝王,勝過許多倍,貧道妙玉在此替世宗拜謝天尊。”麗影感激不已道。
妙玉如此自成貧道,顯然他也對大唐西遊之後,仙靈之氣消退,神仙不存於世的事情,知曉一二,並難免耿耿於懷。
如今李陵揚言再造天庭,重返仙靈盛世,何其壯哉!
“呵呵,本尊所言必定實現,請看一二便知!”李陵淡淡道。
說罷,抖手把混沌之心中的氣運之城,凌霄寶殿、逍遙宮等等一一呈現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