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須有的罪名?
自己的女人,自己自然清楚。
餘秀秀跟來邊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這兩年的所作所為張清心裡有數。
而自己的上級,那是生死與共七八年的兄弟,他什麼時候是為了個女人說假話?
不想多說,張清淡淡的說:“我不是趕你回家,而是爹孃年紀大了,你這個當長媳的應該回去侍奉爹孃了。”
侍奉爹孃?
他這是讓她獨守空房,回去受那公婆的搓使!
當初張清回家成親的時候就是一個百夫長,餘秀秀一個秀才之女願意嫁,就是因為他是一個軍官。
現在張清是七品統領了,回到家鄉的時候大大小小也是個軍官了,餘秀秀怎麼能這樣回去?
兩人鬧了一晚上的氣,餘秀秀太清楚張清的脾氣,那可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當時她哭都懶得哭了,只是心中充滿了仇恨…
她不哭,就代表著她願意就這樣被送回去,這輩子她的榮華富貴,誰也不能阻攔!
於是第二天等張清回了大營時,她立即跑去了蘇家。
“沈夫人,我餘秀秀哪裡得罪您了?不就是前天來您家蹭了頓飯吃麼?如果您不願意,當場就告訴我,我餘秀秀就是再好吃我也會忍著!可您當初不說不願意,等我吃了您就讓蘇將軍來欺負我相公,您這樣是想逼死我麼?”
沈錦冷冷的不開口,可不代表凌燕不開口:“張夫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死與不死,與我家夫人有半個銅板的關係?蘇將軍如果欺負了你相公,讓你相公來說,你不配在這裡說!”
一個奴才,也來跟她對嘴?
餘秀秀怒了:“你是什麼東西!我不配?難不成你一個奴才就配?滾遠一點,我在與蘇夫人講理!”
凌燕被罵並不怒,她輕呵呵的一笑:“餘秀秀,你雖然是一個七品武將之妻,可是你的身份卻遠遠比不上我!我是奴才,可是我是我家姑娘的奴才,而你跟我家姑娘打洗腳水都不配!我勸你識時務點趕緊走,否則你會知道今日來的代價是什麼!”
什麼?
她一個秀才的女兒,竟然跟一個村婦打洗腳水都不配?
餘秀秀氣得手指顫動:“想仗勢欺人是吧?來啊!不就是會嫁男人麼?既然想仗勢欺人,你來殺了我啊!沈錦繡,別給我理虧就不說話!在男人面前充大方算什麼!不過一餐飯,你就如何報復我,你還是不是人啊!”
“哎呀,這出了什麼事啊?秀秀,沈夫人可沒這麼小氣,你別是誤會了吧?”
就在這時,有人來了。
看到來人,餘秀秀頓時放聲大哭:“嫂子,我哪能誤會啊?昨天將軍把我男人找去了,晚上他一回來就讓我收拾東西回老家!我們成親四五年都是聚少離多,這些年連個孩子都沒懷上,我容易麼?就算我做錯了什麼,夫人直接與秀秀說就行了,為什麼要搞這麼大呢?”
雖然知道餘秀秀這個人好口舌,可是畢竟大家在一塊久了,於是也有人幫著說起了好話:“夫人,秀秀真有得罪您的地方您原諒她吧,她已經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