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一隻老虎,也不是什麼打一隻野兔子這麼容易,虎骨酒、虎膽酒,這都是治內傷的良品。
想起自己在谷中帶出來的那本書,現在又正好是糧食豐收的季節,沈錦決定嘗試一下做點高度酒出來,然後把那些好東西泡了。
這老虎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勞在!
沈錦白了令狐良燁一眼:“你管我?”
這小丫頭是把氣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了不成?
再說,自己師兄罵她也沒有錯啊,萬一她們三個任何一個要被老虎叨走了,這後果就不好說了.
最最明顯的就是,剛才可是這個女人差一點就被老虎叨走了呢,當時自己師兄那急切啊,就是在戰場上他也沒看過他那模樣,幾乎是以飛的速度跑了過來。
一個男人會在女人危險關頭這樣拼命,救下人來後又會如此生氣,那代表什麼?
嘿嘿嘿…師兄真是喜歡上這個脾氣臭臭的女子了!
——師兄哎,沈錦繡人是長得美,可這脾氣有得他受!
反正這不關他的事是不是?
令狐良燁無辜的摸摸鼻子:“行,我不管。我餓了,我去燒火算了,省得礙人眼!”
蘇長青竟然打來了一隻這麼大的老虎,鐵頭對他的崇敬瞬間上升了十個百分點。
看他去準備剝皮,立即走上前:“姐夫,我來幫你剝皮。”
蘇長青點點頭:“先把小的剝一隻出來,一會炒著吃。”
鐵頭趕緊拎上一隻肥肥的野兔在石板上,認真的看著蘇長青手起刀落剝兔子皮的動作。
雖然蘇長青對沈錦把這三兄妹撿回來有意見,特別是鐵頭這小子,是一個半大小子了,成天在他的女人身邊來回晃動實在是不安全。
不過好在他很自信,認定這個小毛孩還不是他的威脅。
見鐵頭很認真,蘇長青也教了起來:“剝獵物的時候,要注意幾個地方,只要讓刀尖尋到縫隙,剝起來就非常容易,你看這…”
就那麼幾刀,一塊完整的兔子皮就呈現在鐵頭的眼前:“真的厲害!原來,有這訣竅。”
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蘇長青看著鐵頭那一臉的崇敬,嘴角扯了扯:“一會我教你硝皮子,這野兔皮雖然不是什麼好皮子,可是硝得好,冬天用它來做一件皮褡子,比棉褡子要強得多。”
“好,謝謝姐夫,我一定好好學。姐夫,你會的真多啊!”
聽鐵頭口口聲聲叫自己姐夫,蘇長青心中那點嫉妒也消失了:“去提桶水來,先把這野野兔子弄乾淨晚好好燒著吃。”
“嗯,我馬上就去。”
蘇長青與鐵頭兩人在剝著獸皮,沈錦進了廚房。
本來飯菜都是鐵花燒,可今天兩個小孩子有點受了驚嚇,似乎狀況不太好,沈錦準備讓她們看著這老虎被剝來壓壓驚。
見是沈錦來做飯菜,令狐良燁很驚訝:“你會做?”
沈錦瞟都沒瞟他一眼,不聲不響開始烙餅。
雖然不是什麼廚藝高手,可沈錦卻是個實實在害地地道道的吃貨。
因為生長的環境不同,沈錦自小就羨慕別人普通的朋友,家裡有家的味道。
再加上到處暴出這裡地溝油、那裡色素超標,空閒時她就愛上了自己做點自己喜歡的吃食。
當然,她會做的菜食也是她喜歡的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