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是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討論一下關於教育改革的事,微博上交流雖然也不錯,但說到底還是有一些侷限,所以,也就想見一見您。”
“好吧,什麼時候。”
“明天吧,我在燕京,你在哪,我去你那。”
“我也在燕京,還是我去你那吧。”
“也行,我現在退休在家,歡迎來我家做客。對了,還未請教閣下貴姓。”
“我姓張。”
……
第二天,張寧附朱青時之約,再次登門拜訪。
“青時,張寧又來拜訪你了。”
“張寧,哪個張寧?”
“你說哪個張寧,企鵝公司的張寧呀,人家小夥子多好呀,三翻兩次上門。你居然脾氣一上來,居然不見人家。我看呀,是你沒有教出這麼好的學生,這才眼紅了,是吧。”
朱青時夫人劉梅數落著朱青時。
她可是對張寧很是喜歡。
“這一次,我不管,你哪怕再不見,我也要將他帶過來。”
“好,行,行,行,帶他進來吧。”
朱青時被夫人一數落,也感覺有一些不好意思,只好硬著頭皮點頭說道。
幾分鐘之後,張寧在朱青時夫人劉梅的帶領下,進入了朱青時所在的公寓。
“來,小寧,坐,坐,別客氣,青時,怎麼回事,你還不出來。”
叫了幾次,朱青時才從自己書房走到客廳,看了張寧一眼。
“朱先生,你好。”
張寧很客氣的打了聲招呼。
“坐,別這麼氣客,你的來意我知道,過生與我說過。不過,不好意思,我已經從中大辭職,加上年紀也大了,可能幫不了你。”
“哦,是麼?”
張寧微笑道,“朱先生,我這一次可不是想請你出山的。”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
朱青時奇怪的問道。
“哈哈,朱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可是你請我來的。”
“我請你來?”
朱清時摸了摸頭,“我什麼時候請你來了?”
“沒有麼?”
“有麼?”
“朱先生,你想一想,昨天,你不是請了一個人。”
“昨天……”
朱青時搖了搖頭,“昨天我一直在家,沒有出門。”
只是,說完之後,朱青時突然一下子驚訝起來,“你,你,你……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在微博上與我聊天的那個。”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