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中我們可以看到，能稱之為祖的，必然是與三清，如來一樣身份的存在。”
眾人聽得暗暗點頭。
沒想到，西遊記裡的一個神話人物名字，也能解釋出這麼多東西來。
張寧，果然有學問。
“解釋了什麼是祖之後，我們的選擇範圍，也就小了很多。那麼，我們再來看一看，菩提祖師門前的一幅對聯。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各位，這一句對聯想必大家都很記得，這是孫悟空拜師之時所看到的一幅對聯。那麼，這個對聯與菩提祖師的身份有什麼關系呢？”
“之前我已經說過，文人嘛，有的時候就喜歡遮遮掩掩。吳承恩在開始的時候，他就用上了這一招。我們不仿來猜測一下，靈臺方寸山，如果將第一個字與最後一個字合在一起，他是什麼意思。”
“第一個字與最後一個字？”
眾人看著大螢幕，第一個字是靈，最後一個字是山。
“靈山。”
說出靈山二字之時，眾人一下子嚇了一大跳。
天吶，居然是靈山。
我怎麼沒想到呢，我怎麼沒想到呢。
靈山可不是普通的山，他是佛教的聖地，也是如來的道場。
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孫悟空的師父，難道是如來。
這，這，這……
不可能吧。
孫悟空的師父，怎麼可能是如來呢？
這也太讓人意外吧。
當下，直接就有人站起來，倒也不是反駁，只是這個答案太令他們有一些無法接受。
“張寧大，如您所說，我們絕對相信，菩提祖師也是和如來三清同一級別的人物。只是，關於菩提祖師就是如來的說法，似乎不太可能吧。”
“各位不要激動，待我慢慢向大家分析。”
“我們是學術探討，學術探討不是寫小說，寫小說可以憑空想像，想寫什麼就寫什麼。學術探討一定要有一定的根據，剛才我所說的，只是其中的一個推測。畢竟，光憑一句靈臺方寸山，就說菩提祖師是如來，這未免牽強附會。有可能這個靈臺方寸山是別的意思，那麼，我們再看下一個證據。下一個證據，仍是在西遊記當中尋找。”
“西遊記第八回，如來說，我西牛賀州，不貪不殺，養氣潛靈，雖無上真，人人固壽。雖無上真，人人固壽，這一句話很有意思。翻譯成現代文的話。那就是，我西牛賀州雖然沒有一個人比我厲害，但大家都長壽。可是，菩提祖師就是在西牛賀州。很顯然，這一方面證明菩提祖師本領高，哪怕住在西牛賀州，也能瞞過如來的法眼。另一方面，其實也說得很明白了，我就是菩提。如果不是，我怎麼會說西牛賀州沒有別的上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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