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先生，不知道你的合作指的是什麼？”
雖然彼得不相信，但他仍是問了一句。
“合作倒也簡單，我們企鵝衛士只是一款最佳化軟體而已，他並沒有什麼防毒能力。我覺得，我們的企鵝衛士很有必要與一家防毒軟體合作，比如，與你們的諾頓進行合作。我們的企鵝衛士幫助使用者清理垃圾，你們的諾頓幫助使用者清理病毒，你覺得怎麼樣？”
張寧看向了彼得。
“不可能。”
彼得第一反應，那就是拒絕。
要知道，他可是第一個提出要聯手封殺企鵝衛士的。
這要是與企鵝公司合作，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彼得先生，您可別拒絕這麼快。”
張寧笑著說道。
“你想想，貴公司的諾頓雖然貴為全球十大防毒軟體之一。但是，你們的市場份額並不是全球第一。排在你們前面的就有卡巴斯基，還有領先科技。除此之外，小紅傘之類的防毒軟體，也在不斷的追趕你們的市場。這一次你們聯手與我們企鵝衛士進行競爭，雖然看起來力量很大，但事實上，你們的諾頓佔不到什麼好處。哪怕就是我們企鵝衛士完蛋了，你們的諾頓仍將是原來的市場。”
“相反，如果你們與我們合作。以我們企鵝衛士的市場潛力，只要我們將企鵝衛士繫結上貴公司的諾頓防毒軟體。那麼，你們的諾頓防毒軟體，一躍之間，將成為全球第一。”
“不，不可能。”
彼得仍是拒絕，“與你們合作，就是與虎謀皮，什麼時候你們將我吃了也不知道。”
“彼得先生，你實在是太過於小心了。我們只會吃敵人，從來不吃同伴。”
張寧笑著搖搖頭，再度勸解起來。
“彼得先生，或許你還不瞭解我們之間的合作意味著什麼。我跟你說一個資料吧，我們的企鵝衛士目前7億下載量，而我們的企鵝衛士真實的使用者則是6億。貴公司的諾頓最高峰也只有1億的使用者，如果我們聯手，那麼，你們將在非常短的時間之內，得到這6億使用者的支援。6億使用者，幾乎超過了十大防毒廠商的聯手總合。彼得先生，你能想像，你們一下子多了6億使用者，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嗎？”
“這……”
6億使用者。
真的如張寧說的一樣，一下子多了6億使用者，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彼得有一些呼吸及促。
塞克鐵門是全球防毒軟體巨頭，但他們僅僅只是防毒軟體巨頭而已。與全球網際網路巨頭，與全球it巨頭相比起來，塞克鐵門只是很小的一個存在。6億使用者或許對於企鵝公司來說，並不算什麼。企鵝公司的臉譜網，差不多都要有10億的使用者。但是，對於他們塞克鐵門來說，6億使用者，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有生之年，塞克鐵門可以達到這樣的一個數字。
但現在，一切看起來，卻有一些觸手可及。
彼得看了看張寧，他有一些猶豫。
顯然，與張寧合作，他們的確可以獲得無與倫得的利益。
與企鵝衛士合作，那就等於背叛了原來的十大防毒軟體廠商。
當然，這還是小事。關鍵的是，企鵝公司與他們合作，未必會安好心。
也許，企鵝公司只是為了瓦解他們的聯盟。
也許，企鵝公司有別的想法。
但不管什麼想法，彼得都相信，張寧不可能這麼平白的送一筆這麼大的好處給自己。
“怎麼，彼得先生，你看上去有什麼問題，可以說說麼？”
張寧眨了眨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