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呀。”
正想著這個問題，這會兒，張寧接到了丁磊的電話。
想來是因為這個競爭太過於惡毒，丁磊感覺有一些不好意思。
不過，丁磊雖是老實人，但畢竟也是生意人。
此時擺開門來競爭，也不會有什麼手軟。
但畢竟是朋友，丁磊也就打了個電話過來。
“呵呵，丁大哥，放心了，你們有張良計，我也有過牆梯。你們這一招雖然厲害，但對於我來說，恐怕……”
“恐怕什麼？”
丁磊小小的吃了一驚，“難道張寧兄弟，你想出了對付這一招的辦法了？”
這不可能。
丁磊直接否認。
王志東，丁磊，施麗，三家聯手，已然算得上是控制了國內網際網路新聞渠道。哪怕企鵝公司再牛，估計也只能獲得一些省內之類的小新聞。一些頭版頭條，一些重要的新聞，那企鵝是別想了。
王志東當時想出這一招之時，丁磊都有一些擔心，他怕這招太過於惡毒，簡直是不正當競爭，張寧再厲害，恐怕一時半會，也推不出企鵝門戶。
可是，這會兒一聽張寧的話，居然輕描淡寫，好像一點兒也沒擔心。
“當然。”
“那是什麼？”
丁磊直接問道，但問完之後，又拍了拍腦袋。
自己也算是笨死了。
你想招兒對付別人，還要別人提前跟你說怎麼回手呀。
不過，張寧似乎一點兒也沒有考慮這些。
“說來也簡單。”
張寧有一些邪笑，“丁大哥，你知道別人叫周鴻偉什麼嗎？”
“流氓軟體之父呀。”
“沒錯。”
張寧點頭，“但是，你知道周鴻偉暗地裡叫我什麼嗎？”
“叫你什麼，他不是叫你張寧兄弟？”
“不，那是明面上，背裡面，他叫我——真正的流氓。”
對。
張寧就是真正的流氓。
當年周鴻偉的3721強制繫結等等一切惡毒的做法，都是張寧教給周鴻偉的。
說周鴻偉是流氓，是因為大家都看到了周鴻偉在做著流氓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