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有一些錯愕，“你說我下流？”
“不是麼，搞盜版不是下流是什麼？”
“哈哈哈。”
張寧大笑。
“你笑什麼？”
“商業上的較量有什麼下流不下流，自古以來，他只會記住勝利者。別告訴我，你們住友家族，一直以來清清白白做生意。如果要說下流，我想，你們日本四大財團，才是整個日本最下流的吧。”
“你……”
住友淩子語塞，“不管怎麼樣，搞盜版絕對不行。”
“為什麼不行？”
“難道還要我再說一次麼，日本非常重視版權。”
“我知道，正因為他重視版權，我才要搞。而且，你應該知道，我們是網際網路站點，我們不是實體店，在網際網路上盜版，請問，日本的法律法規，有沒有明確定義過。”
“這……”
住友淩子一愣，“你這是鑽法律的空子。”
“有空子，為什麼不鑽？”
“你……”
“你什麼你，難道不同意？你要知道，影片版權費用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如果我們開搞盜版，這一筆版權費用，我們也可以省去，何，我們仍然可能會被告。哪怕網際網路上還沒有明確定義，但仍可以用其他的法律條文。這當然可以，不過，他們會告，我們也樂於奉賠，我看他們在三年之內，能不能將我告贏。”
還有誰比張寧更懂後世網際網路的流氓法則。
別以為張寧一直很紳士，若真要流氓，還有誰比得上張寧？
且不說這裡日本。
事實上，當年周鴻偉的流氓軟體3721，不也是張寧出的主意麼？
給他3年時間，張寧直接可以讓企鵝影片壟斷全日本。
“哼……”
住友淩子被張寧說得啞口無言。
她想反駁，但卻不知道用什麼來反駁。
她想警告張寧不要亂來，可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卻感覺這樣做似乎可行。
雖然，這流氓了一些。
可正如這家夥所說的一樣，大家只會記住勝利者。
誰會記住勝利者用了什麼下流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