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馮小剛點頭，“不過，我們的想法似乎並不一樣。”
“哈哈，不一樣就不一樣嘛，如果所有人都一樣，那才不正常呢。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不管是我們的想法一不一樣，這都是事實，我們並不能改變，不是麼？”
“這倒是。”
馮小剛也嘆了口氣，總是怨恨盜版幹嘛呢，你又不能改變，說再多也沒用。
只是，看著張寧，馮小剛卻是意動，“莫非，張總有什麼防盜的辦法？”
這一句問出，馮小剛隱隱有一些期待。
張寧雖然不是搞電影的，但他卻是搞網際網路的。誰都知道，網際網路這種東西，就是高科技産業。如是他們在技術上有什麼手段，可以控制盜版，那可牛多了。
可惜的是，馮小剛卻想歪了。
“馮導，我哪裡有什麼控制盜版的方法。雖然我們是搞網際網路的，在技術上是有一些控制盜版的方法。只是，在技術上破壞永遠比建設更為的容易。你今天出了控制盜版的方法，明天，不，幾個小時之內，估計就被破解了。就像微軟的作業系統，他們也不是需要正版啟用碼嗎，可是，這有啥用，照樣破得一幹二淨。”
“唉……”
張寧這一說，馮小剛更是鬱悶了。
可恨的盜版商。
“不過，雖說不能控制盜版，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
馮小剛又期待起來。
“馮導，我想問，你們搞電影的，除了票房，還有哪些可以賺錢。”
“這個，好像沒有別的了吧。”
不用想。
肯定沒有。
拍電影要想賺錢，那就只能靠票房。雖然也有什麼正版cd光碟之類的賣出，或者，還有一些版權也可以賣，但在盜版的影響之下，這一些收入都非常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基本上，電影的收入，也就票房這一項，其他太少了。”
“呵，我覺得，這樣的市場太單調了，萬一票房不怎麼樣，豈不是投資人得虧死。”
“市場就是這樣，我們每個幹導演的，都希望票房能大賣。這樣，投資人賺錢，我們也賺名氣，一舉雙贏，多好。”
“不，光靠票房太危險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多想一些盈利的路子。比如……廣告。”
輕輕的，張寧說出了兩個字，廣告。
“廣告。”
馮小剛有一些迷糊，“好像不行吧，電影又不是電視臺，怎麼可能插播廣告。”
“馮導，我可沒說在電影上插播廣告。”
“可不插播，怎麼能打廣告。”
“太簡單了。”
張寧指了指左邊牆壁上的咖啡廣告，“你看，這個麝香貓咖啡，他就掛在這裡，他是不是一個廣告。”
“對。”
“如果我們在拍電影的時候，讓幾個演員正在喝麝香貓咖啡，甚至是有一個鏡頭打出麝香貓咖啡的牌子，你覺得這難道不是廣告。”
一語驚醒夢中人。
張寧的話，就像醍醐灌頂一樣，讓馮小剛一下子徹底醒悟。
對呀，電影裡面同樣可以打廣告。
剛才張寧舉的例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