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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斯達克沒有鐘？”
這個笑話讓江南春差點噴出喝在嘴角的茶水。
“好吧，雖然我也不知道納斯達克上市有沒有鐘，但這就是我的夢想，還是說說你吧。我很想聽聽，你的夢想。”
“我的呀。”
張寧停下來，沒有再喝茶，思緒放到了很遠很遠。
“以前，我有一個夢想，我的夢想是不想中國網際網路被國外勢力控制。”
“所以，這才有了你們與韓國遊戲産業對抗？”
“對，沒錯，我本來就討厭韓國，看到韓國遊戲在我們中國遍地開花，當然不爽。”
“我覺得，你的夢想已經實現了。”
江南春有一些羨慕的說道，“中國網際網路有這麼好的環境，說起來，你在這裡面，出了很大的一部分力。不過，你好像說，這是你以前的夢想。這一點，我就很佩服你，那現在呢？你現在的夢想是什麼？”
“現在嘛，現在的夢想可能更科幻了一些，我的想法是讓中國網際網路走向世界。”
“走向世界？”
江南春喃喃自語。
自己的夢想只不過是做到上市地步。
而張寧的夢想，早已經放到了全球，而且，不只是他，他還想讓整個的中國網際網路。
與張寧的夢想比起來，自己的那點夢想，呵呵，似乎什麼也算不了。
一瞬間，江南春看起張寧的眼光，倒是變了許多，不再如之前一樣。
腦海中回想著一段話，“老江，納斯達克的市場很小，有一些人靠著努力再加上一些運氣，就有可能走到那裡。也許，你加入企鵝，跟著張寧，你將走得更遠。”
當時江南春一點都沒有將陳天橋說的話放在心中，但此時想來，卻是如雷鳴炸響。
“張總，我想問，你之前的邀請還有效嗎？”
弱弱的，江南春問道。
“怎麼？”
張寧沒有反應過來，但過了一會，卻是一拍手，立即明白，“歡迎江總加入我們企鵝。”
一席話，一次喝茶，一翻暢談夢想，成就了一段佳話。
同樣，還有張寧那一句，納斯達克沒有鐘，只有一個按鈕的經典神句。
“老江，分眾傳媒以後就給你管理了，我可能要去主持別的業務。”
將江南春收入企鵝之後，張寧也全全放權，讓江南春完全負責分眾傳媒。
而張寧對江南春的稱號，也在江南春的極力推薦之下，張寧也跟著陳天橋喊起了老江。
“嗯，張總，沒問題。只是，我還想要一筆資金。”
“要多少？”
“1億美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