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看到這樣的一個成績，張寧目瞪口呆。
要知道，當年凡人修仙傳可是一部幾十萬字之前，一直沒有簽約的作品。
可是，現在放到龍的天空，居然這麼受人歡迎。
難道是龍的天空沒有太多好作品的緣故？
張寧覺得，這有可能。
龍的天空去年剛剛建立，並沒有多少網路文學作品。哪怕就是有，也沒有太多好看的。
凡人修仙傳在後世網路文學大爆發的時候，或許前面的劇情表現的很普通，大家也覺得沒有什麼看點。可是，在這一個網路文學剛開始萌芽的年代裡。凡人修仙傳哪怕是最前面幾十章不怎麼樣的劇情，在大眾讀者眼裡，也變得好看得多。
被這樣的現象弄得有一些哭笑不得，張寧仍是繼續更新。
同樣，凡人修仙傳上傳到龍的天空人氣大熱的現象，也讓金庸有一些不可思議。
“倪匡，難道我們的眼光出現了問題？”
明明凡人修仙傳前面的章節並不怎麼樣，居然還是吸引了這麼多人？
這樣的現象，哪怕就是金庸，也有一些想不通。
不過，一邊的倪匡卻洋洋得意，似乎對於這樣的現象，並不覺得奇怪。
“我說查老兄，時代不同了，人們的閱讀興趣也不同了。凡人修仙傳的前面幾十章，雖然文筆不怎麼樣，故事也一般。但優點是說故事說得好，而且，文風非常貼近我們平時生活。就像明朝那些事兒，你不是說麼，沒想到帝王傳紀居然可以用如此通俗的話語寫出來。凡人修仙傳，同樣也是如此。我想，大眾讀者也是認為凡人修仙傳寫得通俗易懂，一看就明白。如此，大家對於這一部作品，也就一直追了下去。”
倪匡雖然之前也認為凡人修仙傳不怎麼樣，但當張寧提到要開創“仙俠流”的時候，倪匡就特別的研究了這一部作品。
“我明白了。”
金庸點了點頭，“這與你之前與我說過的文學通俗化理論是一致的。”
“是的。”
倪匡大是滿意的點頭。
前些時候，倪匡突發感想，與金庸研究了一翻文學通俗性的課題。
倪匡當時就發現，華夏文學的發展，都是不斷往通俗當中變化而來。
唐詩，宋詞，元曲，民清時期白話文。
時間越近，作品越是通俗。
直到現在的武俠小說，更是通俗作品當中的代表。
不過，倪匡發現，這個世界，沒有最通俗，只有更通俗。
張寧所寫的幾部小說，便是比他們的武俠小說還要通俗的作品。
不管是第一次親密接觸，還是比較有史學意義的明朝那些事，更或者是現在的凡人修仙傳，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通俗。這個通俗，並不是指的是作品俗套，也不是作品庸俗沒有什麼意義，他指的是文字通俗易懂。
如果符合了這樣的條件，這樣的作品，也就有了火的基礎。
“呵呵，這麼看來，小家夥的凡人修仙傳哪怕不能開創仙俠流派，也能成為一部大火的作品。”
“哈哈，我只能說，小家夥運氣太好，是時代選擇了他。”
時代選擇了他？
金庸沉默不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哪怕張寧的作品文筆不怎麼樣，故事也很一般，但時代選擇了他，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第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