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許陳願分別後,許味一個人戴著耳機在路上走,耳機裡傳來溫柔的女聲,天漸漸暗了,從學校到約定的地方要透過一條小巷,就是故事的最初,許陳願把許味救下來的那個地方。
許味看著這片斷壁殘垣,嘆了口氣,心裡卻是暖暖的,命運何其奇妙,將他們以最愛的方式綁在了一起。
日暮西垂,一陣風刮過,許味覺得有些冷,轉身就要走,突然被什麼人給擋住了去路。
許味看清眼前的人,愣了一下,隨即後退了一小步,顫著聲問:“你……你怎麼在這兒?”
那人冷笑了一聲,說:“我怎麼在這兒?沒想到才過了幾天,你就又勾搭上別的男人了啊,男人滋味兒就那麼好嗎?至於讓你這麼戀戀不忘,上趕著找操?”
許味一下變了臉色,上前推開人,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走開。”
那人一把推回去,巨大的推力讓許味差點摔倒,連連後退了好幾步,他感受到了危機,猛地抬起頭,就感覺嘴上被人捂上一塊毛巾。
“唔——!!!”
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更無法呼救,鼻腔裡就吸入了一種刺鼻的氣體,隨即手腳都軟了,就連意識都在離自己遠去。
在失去意識昏倒的那一刻,許味縮在口袋裡的手握住手機,悄悄地給許陳願發出了一段空白的語音。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救救我,願哥。
“嘩——”
再次醒來,許味是被一盆冰涼透骨的水給澆醒的,身上的毛衣全濕了,緊緊地貼在許味身上,冰得他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頭很痛,好像在昏迷中並沒有被人多溫柔地對待,大概是撞到了某個地方,意識慢慢清醒,嘴角也火辣辣地疼,很明顯是被人打過了,睜開眼的許味還不等他徹底清醒,恐懼就如同一支藤蔓慢慢地爬上全身。
“喲,醒啦?”有人蹲在自己面前,用一把刀貼著他的臉拍了兩下,嘖嘖道:“這小臉兒,真是挺好看的,啊?怪不得把我哥那個廢物和許陳願都迷得五迷三道的……”
那人輕佻的話語讓許味一陣惡心,他死死地盯著那人,吼道:“邊陽!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邊陽笑著站起身,拉開旁邊的櫃子展示給許味看,笑著說:“你看,這麼多玩具呢,肯定能喂飽你那淫蕩的身體,等我玩兒夠了就讓外頭的兄弟也嘗嘗,男人的滋味兒是不是真的就那麼好。”
門口蹲著的幾個人聽了邊陽這句話,都發出了笑聲。
看到那些東西,許味嚇得臉都白了,他不曾見識過這陣仗,只覺得不能讓他得逞,瘋狂地掙紮著,卻渾身無力。
“你……你給我,下藥?”
邊陽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條皮鞭,笑著說:“上次堵你在那邊,許陳願那個不長眼的跑出來攔我,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救得了你!”說完,用手中的刀子割開許味的毛衣,用力一扯,他被涼水凍得發紅的面板全暴露了出來。
“啊!”許味尖叫一聲,他想逃,可是渾身的力氣都只夠翻個身,邊陽看著那白皙的面板眼睛都直了,許味頂著那樣的眼神,只覺得更加惡心。
“你……你敢……”許味咬牙切齒地看著人,邊陽不屑地冷哼一聲,揮手一鞭打在他的身上。
“啊——!”
疼,太疼了,許味的眼圈一瞬間就紅了,邊陽又狠狠地抽了十幾鞭子,才收手。
帶傷的肉體徹底激發了他的獸欲,邊陽紅著眼睛摸許味,說道:“呵呵,這麼幹淨,看來許陳願還沒動過你啊?你說要是他都還沒吃到的人我先動了,是不是也挺能報複他的,嗯?”
聽到這裡,許味也總算知道他今天綁自己來是想幹嘛了,他緊咬牙關,狠狠地看著邊陽,說:“打不過就用這種方式報複,你……真讓人惡心!”
“惡心?哼,你們基佬比誰都惡心!”邊陽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許味的臉上,當即打得許味眼冒金星。
邊陽滿意地看著許味滿身傷痕地在自己身下掙紮,一把扯掉他的褲子,看著垂在許味胯間軟綿綿的,啐了一聲,說:“嘖,也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這麼惡心也吃得下去?難道男人下面的嘴比女人的還緊?”
說完,就伸出一根指頭捅進許味的後xue裡。
“啊——!”這一下疼得許味眼淚徹底出來了,他感覺到身下被人肆意玩弄,就連胸前的乳頭都不能倖免,邊陽的舌頭在他身上舔來舔去,許味恨不得自己現在死在這裡。
好惡心……好惡心,願哥,願哥……
許味頭暈腦脹地聽到褲帶被解開的聲音,當即嚇得渾身發抖,現在他已經不能去想什麼生死,只知道絕對不能讓他得逞,也不知道是不是體內的藥勁兒在漸漸過去,許味蓄起全身的力氣掙紮,一腳踹在邊陽剛露出來的下、體。
“我操、你媽的!”劇痛讓邊陽的動作暫時停止,他疼得渾身的汗都出來了,許味抓住這個空檔,一把搶過自己的手機,螢幕上還停留在和許陳願的聊天介面,他按下語音鍵,哭喊道:“願哥!救我!救我!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邊陽抓住許味的頭發狠狠地磕在桌角,破口大罵:“你個臭婊子!老子今天打死你!”
額角的劇痛讓許味剎那間失去了神智,還沒等他徹底暈過去,身上又是一陣劇痛。
是鋼管?還是椅子?許味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