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遲了,朱佑的左臂手指輕輕的觸碰,蛇的皮和肉迅速的分離著,很慢,從頭開始,慢慢的延伸到整個身體。
趙構玉隨著蛇的死亡,開始從口裡吐著血,身邊的同伴看不下去,其中一個俊美青年扶著趙構玉,從儲物袋裡掏出一瓶子交給了他。
趙構玉對著青年點了點頭,虛弱的說了聲,“謝謝李師兄。”
青年並沒有和趙構玉客套,看他可以一個人站著就放了手向朱佑走了過來。
朱佑並沒有從他身上感到殺氣,但還是不過鬆懈,把精神力佈置到附近,盡管不會對青年造成什麼傷害,阻止一下還是可以的。
青年人在一個合適的距離站停,行了個劍禮,嘴角的絨毛微顫著,說,“不知道道友是何門何派?”
朱佑對青年人回了一禮,輕聲說,“修冥派。”
幾人驚訝的看著朱佑,青年微微一笑,說是他們四人都是魔殿的修士,受大秦帝國皇帝的邀請,門派特意派他們來祝壽。
“不知道道友可曾是門派派來祝壽?”
朱佑搖了搖頭,說,“我不是門派派來的,不過我也會去為大秦皇帝祝壽。”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問答,站在一旁的趙構玉傷事已經平穩了下來,憤恨的看著朱佑。
青年人回頭冷眼一盯趙構玉嚇的他立馬收斂了怒容,說,“道友在下單名一個“月”,看來是一場誤會,我們三大魔教應該同氣連枝才是。”
這話看似沒什麼問題,在普通人聽來無異于晴天霹靂,魔教對他們的唯一印象就是殺戮,肆無忌憚的殺,不分青紅皂白的殺。更有膽小者更是小心的挪移到門邊,自認為沒人注意到閃身而出。
朱佑對月微微一笑,說,“我們本來是等人的,如今人到齊,我們也要出發到都城。”
說完便拉著朱穗往外面走去,衛一步不離的緊跟著全神戒備,好像誰要攻擊朱佑他就會立馬擋在面前。
趙構玉欲把朱佑攔下來,剛踏出一步就讓一掌打退,青年冷冷的說,“不要命了?”
趙構玉怒火攻心一口氣沒有緩上來昏了過去,青年人“哼”的一聲沒有管坐回座位上,其他二人互看一眼扶著趙構玉問了老闆哪裡有房間,抬著就走了。
林隱雄對著昏過去的趙構玉吐了吐舌頭,緊追著朱佑跑了出去,任手下怎麼喊都不回頭。
衛的馬車早以準備好,等朱佑和朱穗上車後便上路了,一路無言,看似平靜的朱佑但其實心中波濤洶湧。沒想到小小的茅屋茶館就會遇到那麼多修士,而那個月更是給朱佑一種威脅感,很強烈,朱佑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覺,暗想到都城後一定要很小心,說不準就有元嬰期,化神修士或渡劫期的存在,盡管碰上的機率極小。此時此刻朱佑心中對元嬰期更叫渴望,當他踏入元嬰期才可以真真正正的在荒域行走歷練。朱佑開始閉眼陷入修行的狀態,不斷的吸收著體外的靈力,和在體內産生內力,一齊注入到石碑從而産生暗能量。盡管朱佑不停的修行可效果並不好,他體內的暗能量已經飽和,現在的他只是把空隙不停的補充,等待著機緣到了,自然而然的突破到元嬰期。
“東家後面有一輛車緊跟著咱們。”衛壓低聲音,這和他的一貫風格極不相同。
朱佑聽到後睜開眼睛,眼神中閃出戾氣,放出精神力向後面跟隨著的馬車鋪天蓋地的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