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撩開簾子,叫衛回頭看了看檮杌,他本以為衛會很驚奇的,沒想到“哦”的一聲後衛好像知道有檮杌的存在對朱佑沒什麼威脅,繼續趕他的馬車。
“衛,它叫檮杌是我的好朋友。”
檮杌飛到朱佑頭上興奮的抓著頭發,“嗷,嗷”的叫著,竟把朱穗吵了醒來,檮杌知道自己闖了禍要回劍裡,卻讓朱佑一把抓住,遞給了朱穗。
朱穗眯縫著眼睛,下意識的接過檮杌,突然就往窗外扔了出去,這一幕驚呆了朱佑,趴在窗戶看到檮杌飛著跟著他們,他回頭好奇的看了看朱穗,想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做?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檮杌飛回來,氣憤的看著朱穗,卻被朱佑一個眼神擋了回去,極沮喪的檮杌落到劍身邊欲要回去,朱佑卻把它捧在手心,放到眼前,說,“如果你不願意回劍裡就不要回去了,以後就站我肩膀上吧!”
檮杌點了點頭,順著手臂走到朱佑的肩膀,趴下微眯著眼睛。
朱佑見安撫好了檮杌,握了握還搭在自己腿上朱穗的手,輕聲說,“怎麼了?”
朱穗的眼睛含著霧氣,抬著頭看著朱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我看到你變成了一個瘋子,不停的殺著人,一直殺,最後你把自己裝進血棺裡,隨著它在宇宙間飄蕩。”
朱佑聽到朱穗說自己的樣子,微笑著安慰道,“那是夢,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而且都說夢都是反的,不要把它們當真。”
朱穗疑惑的看著朱佑,輕輕的用雙手把檮杌捧在手裡,輕聲的道歉,檮杌搖著頭不去正視朱穗的眼睛。朱佑拿手控制好檮杌的頭,讓它一動不動對著朱穗。
“東家,前面有驛站,我們給馬喂一點吃的,再出發。”
朱佑開啟簾子往前看了看,小村靜靜的座落在前方,不時也有馬車超過他們往那個方向奔去。朱佑發現一個規律,在官道上很難見到其他人,可在接近一個聚集地的時候往往會有馬車出現,他不是很理解這是為什麼?
馬車減速,停在一個草棚子前面,急匆匆跑出一個頭戴氈帽,肩膀上披著一條潔白的毛巾,年齡並不大的一個年輕人慾從衛手中接過韁繩,衛哪會給他,問了哪有草料獨自一個人帶著馬走去。
朱佑安頓衛一會一定要過來吃飯,聽到他回的一聲“好”,朱佑感覺他回應的很敷衍,準時回來的可能並不大。
朱佑挑了個最角落裡的位子,如果剛進這茅屋是很難一時間就發現的,小二為二人端上了一壺茶,朱佑嗅了嗅感覺到裡面有一股怪味也就沒有喝。朱穗看著朱佑沒有動她也沒有動,趴在桌子上看著茶壺絲絲縷從小口冒出熱氣,不時拿嘴吹著讓其改變著形狀。
“咚”的一聲巨大的推門聲把並不是很多人的眼睛引了過去,只見一個手持紙扇,腰別寶玉的半大孩子第一個走了進來,後面陸續跟著三個大漢,身體內隱隱散發著竟有築基的靈力,他們尋了個中間的座位等著那孩子坐下其他人才陸續坐下。
朱佑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暗想那孩子身份一點也不會很簡單,不過這在朱佑眼裡也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並不會放在心。
那簡陋的木門開開合合,人進進出出,朱佑一直在等著衛來,沒想到卻來了一個金丹期修士,華麗的錦袍上繡著各種奇花異獸,隱隱的還有絲絲靈力顯露出來,樣子年輕,臉白的不像話。
朱佑本以為就他一人,沒想到後面陸陸續續進來了三個人,修為都處於金丹期,至於具體境界由於他們沒有爆發力量所以朱佑也只是猜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