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齊後,老人站起來,端著一杯酒,向著朱佑舉了起來,大聲說道,“這是我們千年來第二個來我們這個村長裡的人,我們一起歡迎他。”
其他的村民也都站了起來,人人手裡都端著酒杯向著朱佑。朱佑站起來,拿正酒杯向著眾人轉了一圈便一齊飲盡。
朱佑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沒想到陸陸續續的來人向他敬酒,最後連小孩子也向他敬酒。日落西山時這一頓飯才吃完,朱佑欲走,但被熱情的留了下來,無奈,只能在村口見的那個中年婦女的家留宿。
也許是見朱佑是客人,中年婦女一家四口把最好的一間房子讓給了朱佑住,在百般推脫不掉後,朱佑勉強的接受了。
雖說是最好的房子但也只是個茅屋,夜深人靜的時候朱佑並沒有睡覺,而是悄悄的推開門走到了村子裡四處看著。這裡的確是一個村子,它在晚上安靜,村民對人熱情,可朱佑不能相信,他不敢相信,他一定要把這裡的這些人當做蠱惑他魔物。
悄悄的走回去,朱佑躺在草蓆上,靜靜的等著天亮。
雞叫三聲,村子裡漸漸的有了動靜,不一會中年婦女便來叫朱佑吃飯,坐到桌子上看著這簡單的飯菜,朱佑不知道為什麼總咽不下去。
這個家裡除了那個中年婦女和那個叫狗蛋的小孩子,還有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小女孩。看上去他們是多麼幸福的一家。
飯後朱佑告訴他們自己要離開,又被熱情的村民留下來,大擺宴席。一直吃到日落西山,再次留宿在了中年婦女家裡。
第三天,第四天都是這樣,朱佑漸漸的的麻木,感覺他們都是按流程去招待自己,而且還是一成不變。第四天晚上朱佑開始暴躁,對著這些人開始厭惡,越來越暴躁,直到手中握住了劍,沖出去。
那一家人還沒有睡覺,都坐在大堂說著話,看著朱佑突然提著到闖出來都嚇了一跳,沒等他們反應,朱佑一刀把那男人的頭削了下來,沒給女人大叫的機會便把剩下的三人的經脈封印了起來,他們嘴張的極大想要喊著什麼,可哪能發的出聲音。
在他們恐懼的眼神下朱佑把倆個孩子束縛在高空,把劍插入地面,向中年女人走去。她恐懼的不停的退著,可這個屋子有多大,在退了幾步後便退無可退,拼命的搖著頭。可有用嗎?朱佑直接把那女人的衣服扯碎,看著女人白嫩的面板,向惡魔一樣撲上去……。
朱佑長舒一口氣,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女人並沒有去理她,便又把目光轉向了那和狗蛋年齡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倆個孩子在空中恐懼的看著朱佑。
一揮手,那女孩子落入了朱佑的手中,把她的衣服撕碎,當著掛在空中的狗蛋面……。
當朱佑提著劍離開的時候,狗蛋還掛在半空,目光呆滯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倆個赤身女人,和一個滿身血的男人。
朱佑一家一戶的推門,所以人幾乎都是一個下場,當最後朱佑滿身血的走到村長家的時候,只見地上已經躺著五具屍體。
“為什麼?”
老人提著一把刀,靜靜的說,“我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巨獸一口吞,可我們都沒有死,就這樣生活著,我們不會變老,就這樣活著,今天讓你屠的幹幹淨淨也許是最好的結果,我們都累了。”
話落,老人便提刀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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