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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長河帶頭,一行四人直接越過藍海步出大堂。
剛出中廳大堂,那個灰袍長老便忍不住抱怨道:“長河,你說藍海這老家夥什麼意思,我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藍家嗎?他這分明是在攆我們走啊。”
灰袍長老言語之間對身為大長老的藍海毫無敬意,甚至直呼其為老家夥,顯然是積怨已久。
藍長河眼中閃過一道幽光道:“清河,說話注意分寸,大長老為我藍家付出大量心血,勞苦功高,他說的話我們還是要尊重的。”
灰袍長老藍清河憤然道:“什麼勞苦功高,我看他就是倚老賣老。明明已經是廢人一個,還佔著大長老的位置,我看他也該歇歇了,他不是重傷未愈嘛,正好可以靜心養傷。”
另一個白袍長老道:“對,我看藍海不僅身上有傷,腦子也糊塗了,我藍家正直多事之秋,他卻約束我們不準插手家族大事,竟然聽憑一個小丫頭胡亂折騰。依我之見,我們藍家需要一個更有魄力的大長老帶領我們,才能走出現在的困境。”
說完,白袍長老看向藍長河,其中意思再明顯不過。
藍長河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道:“馨兒年歲雖小,卻是心思慧通,這次若不是她將白公子帶回藍家,我們已經被周家逼上門了。”
藍清河道:“哼,那不過是她運氣好罷了,算什麼慧通,她真要慧通就不該空守著這麼一座寶山而不知怎麼用。那白公子可是來自玄月天,若是他能指點一二,或是留下一些丹藥,說不定我們藍家便會多上幾名開脈境強者,到時候周家又豈敢這麼放肆。”
一個青衣長老遲疑道:“白公子雖來自玄月天,但他自己修為也不過先天境,怕是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能夠幫我們藍家造就幾位開脈境強者吧?”
藍清河道:“清渠,你對仙門的瞭解太少了。當年藍戰的修為之所以進境一日千裡幾乎沒有瓶頸,便是因為他凝練出了一縷仙靈力。白公子可是來自正統仙門,對仙靈力的瞭解定然要強過藍戰許多,若是他肯相助,我等開啟玄脈也並非無望。”
藍清渠還有些猶豫道:“話雖如此,只是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好?畢竟白公子也沒有義務幫助我們。而且,若是因此將他惹惱,豈不是得不償失?”
白袍長老悠悠道:“清渠,我們年齡都不小了,想要靠自己突破玄脈,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們白帝城地處偏僻,數百年來也不見仙門中人降臨,現在好不容易碰上一個,而且還交好我們藍家,我們若是不主動抓住機會,此生怕是無望開脈境了。”
藍清河道:“青崖說的不錯,更何況,我們這樣做,也不全是為了自己嘛,若是我們能夠突破至開脈境,那時要恢複我藍家威勢還不是指日可待。”
“這……”
“好了,這件事急不得,還需要從長計議。”藍長河揮手打斷道:“今天是我有些操之過急了,以至於讓大長老對我們産生了誤會,稍後我會向他解釋。”
藍清河不屑道:“誤會?哼,我看他就是見不得我們好,怕我們搶了他的大長老之位。”
“清河!”藍長河輕喝一聲,道:“慎言!”
藍長河在這群長老中很有威信,藍清河聞言也不在多言。
中廳大堂內,藍長河幾人離去使得大堂內冷清了下來。長老席只剩下大長老藍海和一個年紀較輕的中年長老端坐著。
“讓白公子見笑了。”藍海嘴角有一絲苦笑。
白小笛釋然一笑,其實心裡比他還苦,他算看出來了,藍家現在就是一個爛攤子,這些長老正經事辦不了,壞事絕對是一把好手。而且修為不高,臉皮卻是一個比一個厚。外敵還沒有解決呢,便開始為自己考慮了。
“藍家有些人心不靜啊!”藍海長嘆一聲,面容愧疚道:“馨兒,我怕是幫不到你了。”
藍馨道:“海伯伯,您言重了,您為藍家為馨兒已經付出太多了。”
剩下那位中年長老臉上有一股隱忍的怒意,重重冷哼一聲道:“哼,我看是他們當了幾天長老便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只顧自己的私利,枉顧藍家族人對他們的信任。”
說完又看向白小笛道:“白公子,你也不用理會他們,他們已經忘乎所以了,一個個活了大半輩子連開脈境都沒有達到,竟然還想著拜入仙門,想要一步登天,簡直是可笑。”
“我看幾位長老也是心繫藍家,只是可惜,我確實沒有能力幫到他們。”白小笛幹笑一聲,略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此人剛才一直沒怎麼說話,沒想到看起來文文弱弱,脾氣倒是挺火爆。
中年長老嗤笑一聲道:“心繫藍家?哼,白公子太高看他們了,他們關心的只是他們自己而已。說句不怕白公子見笑的話,若是有一天藍家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們幾個怕是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哎呀,我去!這位長老有點唬啊。白小笛心頭一跳,抬眼掃了一眼藍海,見他眉眼也是微跳,顯然對此人的敢講敢言的性格也是很無奈。
藍海輕嘆道:“算了,清彥,有些事情強求不得,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只要他們不做出危害藍家的事情就好。”
“哼,就怕他們不甘寂寞。”藍清彥臉色微沉道。
白小笛在一旁聽的直抓狂,你們當著我一個外人的面談論這些事情真的好嗎?真當我是仙門中人啊!我只是想打個醬油,混個出身,求個自保,僅此而已。
或許是察覺到了白小笛的心不在焉,藍海又感謝了幾句便起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