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位族老,雖早已退出蕭氏的權力中樞。
但仗著身份尊貴。
這麼多年來,一直被蕭氏上下的人捧著。
何時被人這樣訓斥過。
更別說,對方還只是一個年輕的小輩。
他們聽見這番話。
當即勃然大怒。
其中一名族老,上前一步。
指著蕭寒便道:“蕭寒,你父親都不敢用這種語氣和我們說話!”
“誰給你的膽子,膽敢不敬族老?”
“你信不信現在,我們就請族法伺候!!”
蕭寒聞言,冷冷一笑。
“真有意思啊。”
“當眾搞偷襲的人,你們提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交給各分家帶回去,關個禁閉,這事兒就過去了。”
“我不過說了你們幾句,就要請族法伺候了。”
“這麼看來,你們幾個老東西的臉面,比我蕭氏主家,少夫人性命更重要了?”
蕭寒此語一出。
後方的拓跋清柔,臉上不禁浮現一抹喜色。
蕭寒這麼說,是承認她的身份了?
而幾位族老。
在聽見這番話後。
臉色頓時青一陣紫一陣。
他們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啞口無言。
蕭寒也沒給他們機會,繼續道:“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禍亂者無罪,卻要族長反思。”
“偷襲者無罪,卻要被害人反思。”
“幾位族老可真是大聖人吶。”
“不如這樣。”
“樂山有座大佛,你們去把它挪走。”
“然後你們坐上去當菩薩。”
“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