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叫你什麼?”
“小商是吧?”
商千秋不以為意,擺手道:“現在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嗎?”
“你兒子的安危,你不擔心啊?”
“擔心有什麼用?”
蕭恩策聳肩道:“那臭小子昏迷了十年後醒來,和我產生了巨大的隔閡。”
“有什麼東西,也都藏著不肯告訴我。”
“你別看他今天叫了我一聲爸。”
“但我感覺,那只是為了在人前,給我留點面子才喊的。”
“說起來,我對他的瞭解,幾乎沒有。”
聽見這話。
商千秋也表示理解。
一代人和一代人,都存在著巨大的代溝。
他也經歷過這樣的人生,所以特別能理解蕭恩策。
“其實,我有個辦法。”
這時,商千秋忽然道。
“什麼辦法?”
蕭恩策立即來了精神。
雖然剛才嘴上一副,不以為意的語氣。
但實際上,做父親的又怎能不關心兒子的安危?
商千秋道:“你還記得,十年前那會兒,你兒子剛嶄露頭角嗎?”
“記得啊,怎麼了?”
蕭恩策道:“那會兒很多人看好我兒子,主動拋來橄欖枝,想和我結為親家。”
“結果這臭小子,心高氣傲。”
“很多家族誠心發來的和親帖,都被他給撕了。”
“我記得,你孫女的也在其中吧?”
商千秋老臉頓時一黑。
咬牙切齒:“這事兒先不提,後面再和你們家算賬。”
“但你應該記得,當時有一封和親帖。”
“來頭極大。”
“這也是唯一一封,你藏起來,沒給蕭寒看的。”
“怕這小子一上頭,全都給撕了。”
“對嗎?”
“你這怎麼知道?”
蕭恩策無比震驚。
這應該是他的秘密啊!
商千秋沒好氣道:“你那破嘴,喝點酒就跟沒把門似的。”
“這玩意兒被你當成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