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錦初正穩穩推著蕭寒,朝議事大廳快步趕來。
“這什麼情況?”
蕭恩策忍不住瞪大雙眼。
他還記得很清楚,十年前蕭錦初,被他兒子打的像是條喪家犬的模樣。
明明當時,他叮囑過蕭寒。
同族之人戰鬥,不要太認真。
不要只想著進攻。
有時候可以防守一波。
給對手留點面子。
結果蕭寒卻道:“放手一搏是吧,我知道了。”
於是就有了,蕭錦初的噩夢經歷。
“蕭寒,你怎麼過來了?”
蕭恩策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肯定不敢舊事重提,只能將話題引導向其他地方。
“父親。”
蕭寒淡淡開口。
蕭恩策驀地一愣,心中緊張起來。
這小兔崽子,平時怎麼都不會喊他父親,一旦用上這個稱呼。
八成要出事。
果不其然。
他念頭剛落,蕭寒便道:“我要上戰場。”
“譁!”
蕭恩策猛地起身,無比興奮。
“好,好啊!”
“上戰場是好事,我就說我們蕭家不可能出窩囊廢。”
“好孩子,你放心。”
“你要是有天死在戰場上,我肯定給你風光大葬,體體面面送你走。”
蕭寒面無表情。
但有時候確實會,忽然無助到想報警。
這特碼什麼父親?
開口就咒兒子死,連葬禮的規格都想好了!
這能怪他,不把蕭恩策當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