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啊!”
阿東緊張的嚥著唾沫:“家主的氣息實在太可怕了,肯定實力又有突破。”
“他的實力,已經是東南西北四位國公中,最強的了。”
“這下又有突破,該是什麼境界了?”
聽見這話,蕭寒眉頭不著痕跡的挑了挑。
但他沒急著打聽蕭恩策的實力。
而是繼續剛才的話題。
“沒什麼好怕的。”
“他總不是什麼吃人的怪物,還能當眾吃了我不成?”
“再說,虎毒還不食子。”
“他蕭恩策,難道真敢軍法處置我?”
阿東張了張嘴,沒說什麼。
但他可記得,十年前的家主,是真的對大少爺用過軍法的。
只可惜,大少爺現在應該忘記了。
那他也不該再提。
“再說了……”
蕭寒繼續道:“你別看蕭恩策兇。”
“實際上,都是在做樣子給那些將領們看呢。”
“十年前我會中毒,究其原因還是自己太囂張狂妄了。”
“被人下毒並不是意外,而是我自作自受的下場。”
“按理說,我是該被放棄的。”
“可蕭天策卻動用了天大的情面,請求領袖頒發領袖令。”
“這一舉動,可以說是耗盡了。”
“領袖對鎮北國公府,未來五十年的好感。”
“鎮北國公府這一脈的眾多將領。”
“嘴上雖然不說,心裡肯定藏著一個大大的疙瘩。”
“現在我醒了,又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蕭恩策如果當眾對我噓寒問暖。”
“那絕對會引起大多數人的不滿,會讓他們藏在心裡十年的疙瘩,浮出水面。”
“而這樣當眾把我臭罵一頓。”
“並差點對我軍法處置。”
“不說實際效果,至少在那一刻,也算寬慰了某些將領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