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機率也是一位北境的將士。
想到這點,嚴師詩對蕭寒的厭惡,少了幾分。
她道:“你說的沒錯。”
“但這和你不打招呼,偷偷闖進我房間裡有什麼關係?”
“還,還看光了我的身子。”
說這話時。
嚴師詩整張臉,已經紅的跟熟透蘋果一樣。
“從小到大,我甚至連異性的手都沒牽過,就這樣被你……”
“我這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蕭寒眉頭皺起。
他冷聲道:“我現在不是在和你說這些。”
“我是想問你,拿到了這筆豐厚的報酬,你為什麼不好好讀書,將錢用在正道上?”
“來這種景區,住八萬一晚上的別墅。”
“你覺得你的行為,對得起你那位犧牲的長輩嗎?”
“你用在這裡的錢,每一分都沾染著他的鮮血,你捫心自問,你現在還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嗎?”
聽見這話,嚴師詩總算明白了。
難怪蕭寒看著像是很生氣,而且一言不發闖進她的房間。
原來是誤會了她亂用父親留下的撫卹金。
知道是誤會,嚴師詩對蕭寒的感官,好了幾分。
可又馬上更加生氣了。
自己明明是因為,幫著天師府的道士們幹了活,才得到入住別墅區的待遇。
這是自己靠辛苦換來的,蕭寒憑什麼這麼質疑她?
而且,就算她真的花了撫卹金。
那也是她的自由。
蕭寒一個外人,憑什麼對她的生活指手畫腳?
這樣一想,嚴師詩便道:“我父親會不會對我失望,你沒資格過問!”
“我有沒有臉面面對我的父親,也和你無關。”
“你若是不向我道歉,再將項鍊還給我,我就去找天師府的道長們來主持公道了。”
“我相信他們很願意,將你這個登徒子抓去山下的執法單位!”
蕭寒表情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無奈。
確實是他大意了。
因為情緒激動沒有顧及環境,直接進了別人房間。
本來有理的他,現在反而沒理了。
再說,他是未來的蕭寒,不是這個時間節點的蕭寒。
真要管這種事,還輪不到他。
這樣一想,他手腕一拋,項鍊直接飛向了嚴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