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今天之前,都還只是那疤子手下的一條狗!!”
阿彪面目猙獰,扭曲大吼:“其他武者,好歹都能成為一方勢力的座上賓。”
“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
“我特麼還要給那疤子端茶送水,幫他洗腳,就連他玩女人,老子還要給他遞套子!!”
“我稍有點不服氣,他就對我非打即罵。”
“還說我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他給的。”
“我要是不聽他的,就是忘恩負義!”
“就該天打雷劈!”
阿彪整張臉都變得扭曲起來。
他咬牙切齒的看向頭頂,怒罵:“去他媽的天打雷劈!”
“老子早就想弄死他了。”
“弄死他,盤下他的勢力,收下他的手下和女人!”
“再把他的皮扒下來,墊在我的座位下。”
“我要他親眼看看!”
“我就忘恩負義了,怎麼著?”
“我要他親眼看看!”
“我到底會不會天打雷劈!!”
聽見這些話。
在場眾人臉色紛紛變化。
但沒一人同情阿彪。
很簡單,此人的內心,早已在疤痕男子的折磨和欺壓下,徹底扭曲。
跟這樣的人,已經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果不其然。
蕭寒也沒有和阿彪講道理的慾望。
在他看來,因為一些挫折,就失去本心的人。
根本不配成為武者。
這樣的人,擁有了力量也只會成為禍害。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蕭寒居高臨下,盯著阿彪那半殘的身軀。
“要是的話。”
“那我就動手了。”
話音一落。
蕭寒舉起手掌,凌厲的劍氣在指尖迸發。
朝著下方重重落去!
噗——
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爆出。
阿彪眼中的光彩,盡數消失。
他只感覺脖頸以下的地方,微微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