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並不是壞事。
他蕭寒的女人,勢必不可能是一個,心慈手軟,優柔寡斷的花瓶。
他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說……”
蕭寒張了張嘴。
他本想說,林墨正打算說出這些事件的幕後主使,結果被趙清雀殺了。
這也導致,好不容易得到的資訊,直接中斷。
但,說這種話。
有在埋怨趙清雀的意思。
蕭寒便沒開口了。
反而是趙清雀,猜到了蕭寒想說什麼。
趙清雀道:“蕭寒,你不用多想。”
“林墨這樣的奸詐之人,他就是死,都會想著禍亂人心,攪弄風雨。”
“咱們這一路走來,歷經了多少風雨?”
“你那一次次生死危機,我一次次的苦苦等候,難道都是假的嗎?”
“再說,如何界定真假?”
“真假的標準,又是什麼?”
“在我看來,只要是我們實實在在度過的每一天,那就是真實的!”
“蕭寒,你好歹也見過大風大浪了。”
“難不成,真會被他那幾句話給迷惑影響嗎?”
趙清雀這番話,像是一柄金錘。
“鐺”的一下。
敲碎了蕭寒心中的疑惑和胡思亂想。
他慚愧一笑,摸了摸鼻子道:“清雀,你說的對。”
“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聽見這話。
趙清雀那漂亮的臉蛋上,也不禁露出一抹輕鬆的笑容。
“行了,咱們下樓去吧。”
趙清雀說道:“之前東方振興蓄謀已久,然後突然發難。”
“導致我根本來不及應對。”
“只能用化繭的方式,暫時避免與他正面衝突。”
“幸好,你回來的及時。”
“否則若是給他和那林墨,真將大夏國運轉移,那隻會更加棘手。”
蕭寒點頭:“確實是。”
“現在東方振興和林墨都死了,就剩一個混沌兇獸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