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帝淵劍靈是寄宿在帝淵之中,玄龜是寄宿在他臂膀之處。
如果蕭寒不牽線搭橋,二人並不能直接溝通。
此刻,在蕭寒的意識海中。
他開闢出一處臨時空間。
將帝淵劍靈和玄龜,一併拉了進來。
“怎麼了?”
玄龜正在藉著蕭寒澎湃的血氣,恢復著自身實力。
突然被拉進一個奇異空間。
不禁有些懵逼。
緊接著,對面空間一陣扭曲。
一道陌生,卻又十分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玄龜對面。
“嘶……你是?”
玄龜詫異了片刻,驚道:“帝淵?”
“嘿,怎麼還換了張臉。”
“要不是認得你的氣息,我一下子還察覺不到。”
玄龜笑著說。
帝淵淡淡瞥了他一眼,道:“老烏龜,你這傷到底怎麼搞的?”
“之前看見你,我都沒認出來。”
“害,一言難盡。”
玄龜眼底閃過一抹,深深的忌憚。
似乎在恐懼什麼。
他道:“算了,這事兒先不提。”
“四神獸裡面,我的傷算是最輕的,其他三個傢伙,恐怕比我還不如。”
“畢竟我有玄龜甲在,能抵禦絕大部分傷害。”
“但饒是這樣,我也只剩一口氣了,要不是藉著蕭寒的身體,我恐怕還沒機會恢復到這個程度呢。”
聽見這話。
帝淵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竟然發生過這種事,他怎麼不知道?
連四神獸都重傷到瀕死的程度。
到底是誰幹的?
但顯然,玄龜並不願意多提。
帝淵也沒有繼續追問。
這時,一旁默不作聲的蕭寒。
終於開口:“我說二位,敘舊的話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