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機緣。”
“機緣？”
姜媛面露不解。
蛟蛇繼續道：“小蛇舉個例子，您就明白了。”
“事先宣告，不是小蛇有意冒犯。”
“您想想，以您如今的眼界，認為有能力，有天賦的人，是什麼樣的？”
蛟蛇說罷，一雙蛇瞳直勾勾盯著姜媛。
忽而，他想到了什麼，忙補充道：“之前的帝皇劍大人，不算作在內。”
姜媛張了張嘴。
把要說的話，又重新嚥了回去。
她剛的確是想說蕭寒來著。
但被蛟蛇搶先打斷了。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蕭寒的實力和天賦，本就和一般的天驕，相差太大。
完全是斷檔般的差距。
甚至連“一超多強”這樣的成語。
都無法形容這種局面。
因為那些所謂的“強”，在蕭寒這位“超”眼中，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
她沉思片刻，才道：“在十六歲出頭的年紀，能抵達通幽境，並有一門強大的武學傍身。”
“這樣的人，在我看來可以稱天驕。”
“他們便是有天賦，有能力的人。”
蛟蛇點頭，道：“不錯，這樣實力的人，在您看來的確不凡。”
“但在小蛇看，不過爾爾。”
姜媛臉色微變，顯然沒想到。
眼前的蛟蛇，眼光竟然如此之高，連十六歲的通幽境強者，都看不上。
“您有所不知。”
蛟蛇繼續說道：“您別看小蛇身軀巨大，外形兇猛，但小蛇所屬的種族，壽命與人族不一樣。”
“如果硬要計算的話，小蛇的年齡對應人族，也才堪堪八歲而已。”
“但小蛇，已經擁有堪比離陰境的實力了。”
“您覺得，小蛇的天賦與實力如何？”
姜媛聽到這裡，已經徹底呆傻過去。
眼前這條龐然大物，竟然只有“八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