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寒沒有直接表態，而是任由玄龜繼續。
“我們作為氏族的信仰，作為他們的力量來源，雖然覺得這樣不太合適。”
“但，我們畢竟是神獸，無法插手人族內部的矛盾。”
“因此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任由事情發生了。”
蕭寒聞言，默默點頭。
確實，神獸是無法直接干預人族決定的。
這一點，之前帝淵也說過。
“蕭寒，你為什麼會突然想看碑文？”
這時，玄龜忽然問出一個關鍵問題。
蕭寒愣了一下。
隨即道：“倒也沒有很特別的理由。”
“之前在那些廢棄的祭壇上面，看見了很多壁畫，上面記載著後天之人是奉先天之人為領袖的。”
“二者關係非常好，後面為什麼會反目，壁畫上沒有記錄，我只是好奇而已。”
“而且，有一件事恐怕現在氏族天地和世俗界，都沒有坐下來，仔細想過。”
“上次世俗界大劫，僅是一個邪魔信徒，和五道邪魔氣息。”
“就將氏族和世俗界兩方的高手，打的潰不成軍。”
“最後只能我和邪魔之氣自爆，才勉強保下了兩個世界。”
“那如果，上古邪魔真的全面復甦了呢？”
“憑藉現在世俗界和氏族天地，這表面和氣，暗中互不信任的態度，怎麼能一起對抗上古邪魔？”
“到時候，恐怕兩個世界很快就會被上古邪魔屠殺殆盡。”
“總不能，再靠我來自爆一次吧？”
蕭寒自嘲一笑。
“所以我想知道，先天之人和後天之人，到底為什麼會反目。”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化解這份矛盾。”
“讓兩個世界的人族，真正團結起來。”
“只有這樣，我們才有對抗上古邪魔的機會。”
“當然，前提是這次四方神器的封印失敗了，咱們才會需要面對破開封印，全面復甦的上古邪魔。”
“總的來說，算是多給自己留一手準備吧。”
蕭寒如是說道。
玄龜聞言，不禁讚賞道：“蕭寒，你現在看問題的格局，越來越大了。”
“已經有了，人間帝皇該有的樣子。”
蕭寒心道，那是當然。
真以為他在崑崙鏡靈那裡的三個月。
是白特訓的啊？
關鍵的碑文被汙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蕭寒暫時歇了繼續查下去的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