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總能在第二天,恢復如初。”
“一個人默默地,遠遠跟在部隊最後面,不靠近也不遠離。”
“像一隻被狼群拋棄的幼狼,頑強且努力的活著。”
“當欺負他的人成群結隊趕來,他就狼狽的遠遠逃開,當他們離去,他又小心翼翼的跟過來。”
聽到這裡,現場眾多強者,臉色全都變的怪異。
一道道視線。
朝默不作聲的蓬萊仙君投去。
邙天尺繼續道:“而直到那一次,那群欺負他的人,做了一個喪盡天良的決定。”
“他們觀察出他休息的頻率,趁他睡覺時,突然趕來將他打成重傷,還搶走了他自己辛苦做成的,一把粗糙簡陋的古箏。”
“在他無底線無尊嚴的磕頭,以及聲淚俱下的乞求中。”
“那些人將古箏砸了個稀巴爛。”
“再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他氣瘋了,氣到吐血。”
“可那些欺負他的人,只是在高興的狂笑。”
“似乎欺負他,會讓他們得到極大的精神滿足一般。”
“就在這時,他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將那些欺負他的人,統統屠殺乾淨,現場無比血腥慘烈。”
“當那群惡徒的家人,發現自己孩子被殺後。”
“他們便騎著馬,成群結隊的來圍剿那個,被他們稱作‘惡魔’的人。”
“可,好好的一場圍剿。”
“卻成了那個部落,被滅門的慘案。”
說到這裡,邙天尺便停下了。
他目光落在蓬萊仙君身上,淡淡道:“蓬萊仙君,我曾以為這個故事,只是部落間傳頌的神話和寓言。”
“現在看來,應該就是真相了,你說對吧。”
眾人目光怔然,看向蓬萊仙君。
蓬萊仙君冷笑一聲。
回頭道:“沒錯,那些人口口相傳的故事,和真相也差不多了。”
“只不過,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婉轉曲折罷了。”
“我父母根本不是葬身狼口。”
“他們就是被同部落的人殺的,然後被嫁禍給,草原上的狼群罷了。”
“至於是什麼目的,已經不重要了,也無從考證。”
“我呢,其實很早就透過音律,掌握了常人無法想象的力量。”
“只不過那時,我的力量還不穩定。”
“我一直跟著他們,不過是為了殺光他們,為父母報仇而已。”
“他們也確實毀了我的古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