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茜茜說完,剛想動身。
卻又被蕭寒給摁了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才沉聲道:“你這個道理,對其他國家的人可能適用。”
“但是,櫻花國除外。”
“永遠不要他們產生友情,他們祖輩犯下的血債,現在又有多少人,願意承認?”
“他們如果真的承認,他們就應該要求他們的官方表明歉意。”
“丫頭,你和我這一代年輕人!”
“永遠沒資格代替先輩們選擇原諒,你記住了嗎?”
聽見這話,蕭茜茜本能的想反駁。
可見蕭寒神情無比凝重,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她還是第一次,見蕭寒對她擺出這種神情。
以往不論她說什麼,蕭寒都只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哪怕她說一些不尊重人的話。
蕭寒也不會和她計較。
這一次,她還是必須承認,心裡對這個哥哥,還是有點畏懼的。
這大概就是血脈壓制吧。
“行,我知道了。”
蕭茜茜撅著小嘴,又坐回原位。
隨即指著那邊,還在捱打的女人道:“那就真的不管她嗎?”
“她剛才好歹是為了幫我們大夏的空姐,才被那兩個男的打的。”
蕭寒皺眉,沉思片刻後才道:“那交給我吧,你坐著別動。”
說完,起身上前。
妹妹說的對,一碼歸一碼。
家仇國恨絕對不能忘。
但被人幫過,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此時,那兩個櫻花男人。
對著那個櫻花女人,越打越起勁。
這種在海外,被自己人拂了面子的事兒,更難接受。
他們必須狠狠教訓這個女人。
讓她明白,她身體裡流的到底是哪國的血。
其中一名櫻花男子。
憤怒抓起餐車上的一個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