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貴族的利益高於一切。
死一群無辜平民而已,對他們而言,不過是口頭上幾句虛偽的哀悼罷了。
如果他們看中了張福的能力。
那必然不會槍決他,也不可能真將他關在監獄裡,白白浪費十五年。
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以張福的妻女為誘餌。
讓張福為他們做事。
同時,再幫助張福研發提升他製造炸彈的工藝技術。
這也是為何,今晚他的人四處檢視,也查不到炸彈的痕跡。
但總能有地方爆炸。
因為,張福所佈置的炸彈,根本不是常規型別。
查不到,才正常。
“這,這怎麼可能……”
蕭憐星慌了。
剛剛她還和趙清雀,在電視上看商業中心爆炸的事情呢。
怎麼一轉眼,自己身上就有炸彈了。
但蕭寒的性格她很瞭解,絕不是那種胡說八道的人。
“憐星姐,我現在要把這塊區域的布料剪下來,你別亂動。”
蕭寒沉聲叮囑。
蕭憐星臉蛋一陣白,一陣紅,最後只能咬咬牙,閉上眼睛。
白是因為害怕,紅是因為羞澀。
因為她沒有穿內衣的習慣,一般出門都是貼兩個創可貼就行。
如果蕭寒要把這片布料剪掉。
那她基本就等於,徹底走光了。
雖然她一口一個弟弟喊著蕭寒,但那終究沒有血緣關係。
在被蕭寒一次又一次,從危機中拯救出來時,蕭憐星作為一個正常女人,又怎會不心動?
不過是用“姐姐”的身份,一直壓制著心中的情感而已。
但這一刻,隨著剪刀剪下著布料,發出一陣又一陣輕響的過程。
蕭憐星感覺心中那縷被壓制的情感,有了鬆動的跡象。
半晌後,那一整片布料終於被剪下下來。
蕭寒鬆了口氣,轉身就要走。
“蕭寒,你要去哪兒?”
趙清雀關切問道。
蕭寒卻連腳步都來不及停留,只聽見一道聲音。
“我去處理這個東西,你們注意自己安全。”
與此同時。
已經被關押在北境海城駐地的張福。
正靠在監牢的角落裡,眼神迷濛,嘴裡哼著一曲,聽不出什麼旋律的音調。
他斷腕處的傷口,已經被簡單包紮,不再流血。
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走著。
幾名負責看守的北境戰士,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