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年他雖張峮來上京,所發生的事情。
難怪那年回去清江市後,張峮就大病了一場,從那以後身體變得很差。
原來是那一夜的雪夜跪求,讓她落下病根。
而蕭寒的語氣雖然平靜。
但在場每一個賓客,都能從中聽出那森然的寒意。
唯有張家人,不僅沒感覺,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張萬壑冷哼一聲,沉聲道:“你母親的東西,就是我張家的東西。”
“她犯了天大的罪孽,害張家從巔峰跌落谷底,我沒有動用家法收拾她,已經是給她機會。”
“不過是跪了一晚而已,有什麼好說的!”
“我現在甚至後悔,當時懲罰她,懲罰的太輕了!”
聽見這話,蕭寒只是冷冷一笑,沒有爭辯。
對於這樣一群,自私自利到了極點的人,任何的爭辯都是沒有意義的。
他自顧著道:“三天之後,我會來找你們,拿那枚玉簡。”
“希望到時候,你們能配合,把那枚玉簡還給我。”
“要不然的話,我不介意犯一點,更大的罪孽。”
此語一出,頓時惹來現場眾多張家人不悅。
但還沒等他們說話。
蕭寒便看向一旁的趙天穹,以及趙文曄二人。
“我今天來的第二件事,便是向趙家借一樣東西。”
趙天穹微微一驚,皺眉道:“借東西,借什麼?”
“借趙家的玉甕一用。”
蕭寒淡淡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趙天穹臉色猛地一沉,變得難看起來。
玉甕,便是大師傅告訴他的趙家至寶。
據說擁有非常強大破除封印的能力,也不知道趙家祖上是從什麼地方獲得。
關鍵這寶貝,是有此處限制的。
用一次,就會損壞一分。
趙家,自己都很少動用這樣至寶,更別說往外借了。
果不其然,趙天穹目光冰冷的盯著蕭寒,冷笑道:“你倒是真敢開口!”
“小兔崽子,你有什麼資格借我趙家的東西?”
“就連張家都不行,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這話,就非常的不客氣了。
不僅針對蕭寒,連帶著張家的面子,都被踩得一文不值。
但,張家人卻不敢表露絲毫不滿。
反而全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蕭寒。